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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灼热却瞬时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迅速把目光移开,“只是意外罢了,你可以把它忘了。”
“白子画!”几乎是白子画语音一落,花千骨双目瞬间猩红,意外,忘了,这个吻原来在你心中这些竟是这样的屈辱,她三两步走上前,单手刚紧紧握住了他手臂上的绝情伤疤时,却一感受到手心处的一粘稠,花千骨顿时愣了愣,才缓缓低下头,而那从绝情池水伤疤上潺潺流下来的鲜血却深深的刺进了自己的瞳孔,有些颤抖绝望的声音这才慢慢发出:“所以你才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去刮掉这个伤疤是吗?”花千骨最后流下一滴泪水,继续说,“你就这么残忍地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对你的感情。很好…。非常好。”
最后花千骨狠狠把手一松,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却殊不知自己腰间的宫铃已经重重的砸落了下来,瞬间“砰”一声把房中两个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花千骨有些木讷地看着碎了一地的宫铃片,心下最后的那一抹期盼也跟着粉碎了一样,她恍然记得她的宫铃第一次碎的时候,是在长留殿外,是他用剑刺进她的身体,刺进她的心脏,从而也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这一次宫铃再碎,跟上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睛有些酸涩,但是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没有再停留在地上的宫铃碎片上,只是冷冷淡淡地看了眼白子画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而另一旁的白子画在待到小骨离开后,神情才有一丝变化,他有些狼狈地走到宫铃碎片旁边,深眸紧紧地看着这一地碎片,他记得他第二次亲手帮小骨戴上它的时候,就说过这辈子不会再让它离开她身边一步,但是它终究还是碎了,而且还同时碎了自己还有她的心。
他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勾了勾,终是弯下腰,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怨,只是静静的把地上宫铃的碎片一片一片地拾起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小骨,对不起…对不起…。
而离开的花千骨并没有回到七杀殿,浑浑噩噩的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或者说不知道哪里有她的容身之所,不知不觉间,当她走进来一个府邸处,她才恍然看到那是异朽阁。
东方…你还在吗?虽然清楚地知道东方已经永远回不来了,但是她心里还是带着最后的一丝幻想,脚步缓缓地走进异朽阁,放眼望去这里已经远远抵不上当年的异朽阁了,枯草荒木,空空楼阁,一切都陈旧了好久好久。
款步穿过走廊,越过湖泊,最终来到了那个凉亭处,她记得就是在这个凉亭里,她跟东方在一起吃过饭,醉过酒,聊过天,但是如今人去楼空,这里只剩下几坛忘忧酒。
看着这几坛忘忧酒,她眸光这才泛了点点泪意,东方,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而另一边花千骨走的时候,笙萧默在赶往花莲村的路上正好看到,“这不是千骨吗?她怎么会从花莲村出来,难不成,师兄已经跟千骨和好了。”想到这里,笙萧默心中一丝喜庆,便以更加快的速度赶往花莲村。
但是到了之后,眼前的现实却跟心中所想的差太多了,当看到白子画满脸苍白,而且嘴角还残留着血丝的笙萧默愣了愣,当再看到他手臂上那缠绕着紧紧地金丝时,他更是震惊:“师兄,你中了情丝绕!”
“……。。”白子画看到笙萧默已经看到了,也就没有去掩饰,只是默默的没有说话。
“是谁下的?”笙萧默再进一步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白子画淡淡地看了眼手臂里的金丝,说道。
笙萧默闻言,心中一梗塞,他就知道师兄是这种性格,没有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一脸正经地问道:“师兄,你打算怎么办,据我所知这情丝绕除了阴阳结合之外,别无它法。否则便会长期煎受魔怔,这是很痛苦的。”
“我不知道,既来之则安之。”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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