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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损失变成最后真正的损失,无论如何也要把损失减少到最低。
不清楚魏敏是几点上床睡觉的,总之我醒来时天已大亮,而她也不在我身旁了;我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9点了,她早上班去了。她每天都是7点多出门,近半年来学着我无证驾驶。我翻身坐起并点了支烟,然后抬眼在房间里四处找箱子,但没有找见。我就下床走出房间走到大厅,大厅里也没有我要找的箱子。我索性又退回房间去,从衣柜里拉出箱子——那只我出差时经常用的——发现居然还是空着的!这姑娘,赌气赌到底了!我在心里这么想。
我习惯性地走向办公桌,正欲坐下,却发现桌上有张留言条,上面只写着10几个字——
我上班去了,需要我送就打电话。
省去了称呼和落款,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会这么严重吗?不就修改诗歌的丁点小事,也犯不着拿感情来开玩笑吧?但我有什么办法呢?丫头*我只好亲力亲为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好行装——除了衣服因季节的不同而变更之外,其他平常魏敏为我装的东西我都装了,就连水杯也不放过,虽然迟疑了两三秒——提出房间放在大厅,然后去揭锅盖找早餐——居然也没有!这也不是她魏敏的作风啊!以前正常情况下,她无论多忙也要先为我备好早餐。怎么回事啊?我这趟差看来出得非常不顺心呢!
我无暇想那么多了,时间不等人。风风火火洗漱完毕,关煤气拉电闸提起行李就赶紧出门。杂志社交代我10点钟去拿介绍信,我只好带着行李跑去单位。听办公室的人说,严老总10点钟从外面回来,他还有些话要跟我说。因此我必须得紧赶猛赶,办完这些事还要去车站。
刚刚走到小区路口,正准备拦出租车,转头却瞧见满脸是汗的魏敏骑着摩托回来了。她在我面前踩了脚刹车,脸红气急地问:走了怎么不通知我?我留的字条看到了吗?
我瞧着她,心想她肯定是加速度赶回来的,连鼻尖上都挂着汗。我的心立刻为某种柔软的物质所冲撞,然而 “鸭子死了嘴还硬”,我呢是嘴硬心软,就漫不经心地答道:我看见了……看见了又怎么样?
她撑好车脚,把安全帽取下挂在后视镜上,并抬手整了整头发,把头发弄得飘逸了。她在做这系列动作时,我发现她的脸色比较难看,抿着双唇,仿佛小孩子被人抢了糖果将要哭了似的。
但我还在嘴硬,我依然轻描淡写地说:我必须马上走,否则时间赶不及。
她抬起头来,眼神楚楚动人。要是放在过去——不是太久的过去,而是昨晚9点以前——我肯定会将她拥进怀里,亲得她喘不过气来。可眼下还在赌气呢,我非但不抱她亲她,而且看她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冷若冰霜。她也许是受不了我这种有如陌路人的淡漠眼神,重又低下头去,我听到细细的声音传来:我在单位上着班,突然想起忘记帮你装行李了……昨晚我睡得很夜,今早又起来匆忙,出门前什么都忘了……我是请假回来的,想帮你整理好行李并送你去车站……我不知道你是上午走,你还没有吃早餐吧……
其实我心里半点都不气,我又不是个小气的人。但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不在乎她的解释,还是那般淡淡地说:我先走了,还有几件事要做。说完提起行李就跨步。
她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我,还好抓得及时,我的半边衣角被她抓到了。
她说:现在就走?去河池那么多车!你……你就不能下午走吗?我请了整天假。
我说:现在就走,必须马上走。
她说:那我拉你去车站,哦不,你来拉我。到站后我回单位消假,直接上班。
我甩开她的手,还是淡淡地说: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钻进了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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