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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修俯身,臉靠在她的身側:「餓了沒?」
蕭夕兮摸了摸肚子,確實有些餓了,「那今天是不會可以不看詩集了?」
謝修點頭,「可以。」
蕭夕兮立刻肩膀不酸了,腰不疼了,拉著謝修的手往門口走,「走,我們去吃飯。」
但是沒拉動。
謝修反手將她拉了回來。
蕭夕兮撞在他胸口,抱怨了一句:「幹什麼呀,你胸怎麼這麼硬,我額頭都撞痛了。」
謝修喉結微動,手扣住了她的腰,「今天再欠一筆債。」
蕭夕兮:「?」
她的疑惑剛問出口,就全明白了。
「你不是說書房是讀書聖地嗎!」
吃到晚飯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月亮都快走了。
蕭夕兮靠在床上,謝修端著個瓷白小碗在餵她。
她咽下一口粥,開始控訴,「謝修,有你這麼當夫子嗎?」
「你這樣的當夫子,那就是禽獸。」
謝修洗完澡後穿著單薄中衣,外面穿了白色衣袍,衣領被蕭夕兮抓了一下,就有些松松垮垮,斜斜露出一大片瓷白的肌膚,上面突兀的有好幾道紅色的新鮮抓痕。
謝修低頭,單手捏著衣襟合攏了,聲音含笑:「你這樣的學生,也是以下犯上。」
蕭夕兮哼了聲,「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一筆債就可以抵了的。」
謝修夾了點小菜餵蕭夕兮,等她吃完才慢條斯理地問:「公主覺得要幾筆?」
蕭夕兮自覺今天自己吃了大虧,獅子大開口,伸了一隻手掌,「至少五筆。」
謝修挑眉,倒也沒說同不同意。
蕭夕兮又開始指揮他,「那邊書桌上有個粉紅色的冊子,你拿過來。」
謝修拿了過來,「寫的什麼?」
蕭夕兮笑得神秘,將冊子打開,又指使謝修去拿筆。
筆拿來之後,蕭夕兮將冊子放在床沿,就著這個姿勢寫了寫了幾個字,「四月初九,謝修騙了本公主,賒帳五筆。」
謝修勾唇,對她的冊子有了些興趣,「你這上面都是寫的這些?」
蕭夕兮自然點頭,「當然了,否則像你這樣的,今天還一筆,明天又欠幾筆,我怎麼記得住。」
蕭夕兮吃完飯就有些困了,但是一個人又睡不著,撐著下巴看向已經躺在榻上準備入睡的謝修,「謝修?」
謝修嗯了聲,「怎麼了?」
蕭夕兮咳嗽一聲,眼睛視線往上游移,「你要是覺得榻上睡著不舒服的話,就再往帳本上記一筆,本公主就允許你到床上。」
蕭夕兮說完,沒有聽到謝修的回答,忍不住轉頭去看他,卻發現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蕭夕兮皺眉,翻了個身面朝裡面:「當然啦,你要是覺得好睡就繼續,本公主覺得一個人睡其實更舒服……」
話還沒說完,謝修已經掀了她的被子,擠了進來。
蕭夕兮抿唇,又往裡面移動了一點,「我們事先說清楚,雖然本公主允許你上床了,但是這都是因為你教我作詩,加上你用一筆帳換的。這不代表本公主已經完全原諒你了。」
說完,她忽然起身,讓謝修去將榻上他睡的那個枕頭拿過來。
她接過後,將枕頭放在兩人中間,「看到沒,楚河漢界,你不許超過。」
謝修勾唇,眼裡蕩漾著幾分淺淡笑意,可有可無地點頭:「隨你。」
蕭夕兮哼了聲,重新躺下。
不知為何,這一次伴著淡淡的青松味,她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謝修轉身面對著蕭夕兮,見她睡得安穩,替她掖了掖被子,隨即也睡去了。
翌日,蕭夕兮醒來的時候竟然比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