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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修離開的那段時間,賦遲雖然一直陪在她身邊,她卻從來沒有對賦遲生出過別的心思。
「你好像變了。」她喃喃道。
賦遲身體僵住,過了會緩緩放下手:「看來公主還是喜歡賦遲像駙馬的樣子,上次公主說賦遲是駙馬的替身,後來又說讓賦遲不要學駙馬,我自然知道我這樣的人學駙馬只是白白辱沒了駙馬,便沒有學了。」
蕭夕兮愣住,她哪裡是這個意思?
「我……」
「公主不必解釋,其實賦遲一直知道,賦遲要不要像駙馬,只不過取決於公主罷了。公主讓賦遲當替身,賦遲便當,公主不讓,賦遲便不當。」
「是賦遲想岔了,賦遲以為自己陪了公主這麼久,是有三分地位的。可是賦遲卻忘了自己不過是低微的人,哪裡能和駙馬比,若駙馬是天上明月,賦遲便只是穹螢罷了,能借著月華得兩眼公主青睞,已經是萬幸,怎敢再去肖像其他。」
蕭夕兮默然,她可能有點後悔了,看來那些妻妾成群的男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看著賦遲這般,她幾乎想不起來第一次見到賦遲的樣子了,該是有半分清冷的吧。
嘆了口氣,蕭夕兮握了賦遲的手,「你不必妄自菲薄,你與其他人自是不同的。」
第35章 將功贖罪 機會
得了句「你與他人自是不同的」, 賦遲抬頭,眼眶竟已微微泛紅,「那賦遲相信公主, 只要公主想賦遲是什麼,賦遲便是什麼。」
蕭夕兮鬆了一口氣, 沒了繼續逛的心思,「回府吧。」
回府後, 蕭夕兮一直將賦遲送到東院才走, 臨走前不放心又回頭拉著他說:「賦遲, 你很好,本公主就喜歡你這樣。」
賦遲手指微僵,待到蕭夕兮走後終於忍不住長嘆一聲。
「世子, 您現在演技這麼好了嗎?」南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謝修身後,摸著下巴故作高深你道。
謝修轉過頭,「誰允許你進來了?誰讓你跟著我的?」
說完掩了鼻子後退幾步,進入書房「哐」一聲將南笙關在了門外。
書房裡,謝修摘下面具隨手扔在一旁, 面無表情地坐下。
南笙又敲了門, 「世子,你剛才演了這麼大一場戲, 補補吧。」
說完端著盅燕窩進了房間, 放在謝修面前:「這可是宮裡面那些娘娘妃子們愛喝的, 您現在又是正宮,又是寵妃的, 可得好好補補。」
謝修臉色黑沉,食指和中指曲起,在書桌上敲了敲, 南笙立刻退後了幾步:「世子,這是那些奴才們說的,可不是屬下說的。她們都說了,正宮向來都事不得寵的,這寵妃啊,就當個寵字,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寵妃比正宮都要威風了!」
「說完了?」謝修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語氣低沉得很,「滾!」
伴隨著滾字,還有一本厚厚的書從謝修手裡飛到了南笙身上。
南笙躲開,跑出去,還在念叨著他就是讓世子不要做裝什麼賦遲了,再繼續下去,自個兒真的沒位置了。
謝修自然知道南笙說的不無道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說起來這麼簡單的。
蕭夕兮如今對他是什麼態度,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不是還有個賦遲的身份,恐怕他都見不到蕭夕兮。
今天若是他以謝修的身份邀請蕭夕兮過花朝節,肯定不是這樣的氛圍。
但是賦遲就不一樣了,她送他彩箋,收了他的花神燈。
賦遲和謝修截然不同,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儘管他盡職盡責地扮演著賦遲,卻在心底里十分看不上他,甚至將他劃為可恥的一類人。
「嘭——」
屋外的南笙猛地聽到嘭的聲響,從書房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