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1/2 页)
「有啥子區別嘛!」小二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漠竹,「我們老家就是這樣子問!」
何垂衣有些忍俊不禁,笑說道:「你說的話我都聽得見,別為難他了。」
漠竹哼了一聲,輕輕咬住牙關,將頭偏到一邊,說道:「小二年紀小,你那些把戲對他沒用。」
聽到這話,何垂衣有些茫然不解,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失笑道:「你誤會了。」
「我沒誤會,對付你這麼輕浮的男人,我絕不會掉以輕心。」
何垂衣不怒反笑,「要說輕浮,你該把你自己加進去才是。」
「我哪裡輕浮?我又不曾強迫過誰。」
何垂衣無辜地說:「我也沒有強迫過誰,你應該知道,我留在皇帝身邊只是他的意願。」
「那鍾小石呢?」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在報答他。」
「報答?他為了你不惜重金買下皇帝的性命,這麼大的恩情你怎麼報答?」
何垂衣神情嚴肅起來,「他想要什麼,我就給他什麼。」
「如果他想要你呢?」漠竹犀利地逼問道。
何垂衣陷入短暫的沉默,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但事實上他並不需要思考,答案就在心中:「給他。」
漠竹瞳孔驟縮,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胸膛升起,他瞬間坐直身體,對小二道:「你出去。」
「啊?不要我傳話了啊?」
「出去!」
小二不情不願地離開,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何垂衣。
「過來。」良久,他開口道。
何垂衣遲疑了一瞬,但見他臉色更暗,無可奈何之下,何垂衣在心中嘆息一聲,慢慢走了過去。
當他走近,漠竹突然站起身來。漠竹比他高几寸,時常含有笑意的眸子眼下似乎正在醞釀著什麼風暴,他微垂著頭,呼吸灑在何垂衣的鼻尖,眼眸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讓何垂衣微怔片刻。
「只要對你有恩,那樣的事,任何人都可以做?」
「那樣的事?」何垂衣迷茫地重複道。
漠竹探究地盯著他,頭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像刻意放慢了動作,在等待何垂衣做出其他反應。
可惜,從始至終,何垂衣都一動不動。
當兩唇相印,何垂衣波瀾不驚的眸子飛速閃過什麼,漠竹卻食髓知味一般,按住他的後腦勺,逼迫他加深這個吻。
漠竹的動作很生疏,不消片刻便已氣喘吁吁,他鬆開何垂衣往後退了幾步,眼神飄忽始終不肯落在何垂衣臉上。
「就是這樣的事。」
何垂衣垂下眼帘,嘴邊輕輕勾起一抹弧度,抬起頭來時,他眼神很亮,「你管這個叫什麼?」
「親密的事?反正是很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對我來說,我願意和你這樣做,這就是親密的事。你知道親密的事分很多種嗎?不止有夫妻才可以,摯友、親人都可以這樣做,但在夫妻之間,這不叫親密的事,這叫情事。」何垂衣一本正經地說。
漠竹皺眉思索瞬息,後問道:「那你和皇帝這樣做呢?」
何垂衣臉色微變,「你看到了?」
「你們算情事?」漠竹追問道。
「不算。」何垂衣毫不猶豫地搖頭。
「怎麼不算,」漠竹語氣危險起來,他用手環住何垂衣的腰,「你和他做的,可不止這樣。」
「你那天在太守府?!」何垂衣聲音中帶著輕顫,用手去推漠竹,卻被後者一把握住。
「他幫你,舒服嗎?」
兩人的動作實在太過親密,何垂衣不禁皺起雙眉,偏過頭道:「你先鬆開。」
「那天是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