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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回答他,本來他們就不清楚出現在這裡的因由,又如何回答魏無羨的疑問?
金光瑤面上的笑意斂去,沉靜的盯著石壁,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石壁上的畫面背景是金麟台。
——
金光瑤回到自己的住處,正準備歇下,便聽到敲門聲,便愣住。
「誰?」
門外頓了頓,「奴婢,碧草。」
金光瑤聞言有些驚訝,整理好衣物開門,誰料開門見到的不是碧草,而是一個戴著斗篷遮住全身的人,看身形也是個女子。
因碧草隨侍再側,金光瑤已經有了微許猜測,那女子掀開斗篷露出臉,滿臉憔悴,「斂芳尊,有件事,我想求你。」
——
歸墟殿內眾人困惑,他們當中認識碧草的不多,但不認識碧草主子的卻根本沒有。
魏無羨好奇極了,「我若是沒記錯,這位夫人是樂陵秦氏家主的夫人吧?她這深更半夜的……為何來求斂芳尊?」
樂陵秦氏可以說是金光善的左膀右臂,在金光善的跟前,斂芳尊的地位恐怕遠不如樂陵秦氏的家主秦蒼業。
她是秦蒼業的夫人,有事直接求秦蒼業不就好了,何必捨近求遠?並且還求到在蘭陵金氏沒什麼實際地位的金光瑤跟前?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此處唯一的當事人——金光瑤。
金光瑤被盯得苦笑,「這許是未來之事,我印象中秦夫人從未來找過我,何談是深更半夜?」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眾人,這石壁上顯現的是未來之事。
——
「斂芳尊,可否讓我進去說話?」秦夫人面色有些蒼白,秀美的面容滿是愁苦。
金光瑤雖有些疑惑,卻還是退開了一步,側身讓秦夫人進去。
不料秦夫人進來,卻叫碧草守在門外。
——
歸墟殿內眾人一片詭異的寂靜。
不管怎麼說,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這實在很不妥。
金光瑤很是不自在,他估計是在場的人當中,最在意名聲的人。
「秦夫人許是有要事,不方便透露給更多的人知曉。」金光瑤除了這樣解釋,也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這畢竟是未來之事,他也想不通,為何自己會半夜讓一個有夫之婦進他的房門,這實在是……
——
金光瑤雖然覺得不妥,但秦夫人態度堅決,他也不好違逆。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秦夫人把門一關,就給他跪了下來。
金光瑤嚇得臉色都白了,連忙也單膝跪地去扶,「秦夫人,您這是何意?晚輩與令嬡已有婚約,更是婚期將近,您這般,叫我如何面對秦姑娘?」
——
石壁中,金光瑤的話叫人很意外。
不過如此一來,金光瑤為何讓秦夫人進去,倒也有了解釋。
只不過,秦夫人何以要給金光瑤跪下?
歸墟殿內眾人心頭滿是困惑,便是金光瑤自己,都十分不解。
——
「斂芳尊,我求求你,取消這門婚事吧。」
金光瑤頓時僵住,不敢置信的看著跪地請求他取消婚事的秦夫人,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艱澀的道,「秦夫人,對我有何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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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殿內眾人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婚期將近,卻半夜來求金光瑤取消這門婚事,這是何道理?
既然你不願意把女兒嫁給金光瑤,早早拒絕不好嗎?婚期已定,甚至都要成親了,這個時候來請人取消這門婚事,實在荒唐。
金光瑤臉色極不好看,他幾乎是瞬間想起自己的身世。
因為他是娼妓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