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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種居高臨下天生睥睨的氣場,無端就讓許永建愈發的暴躁起來。
「喲,我還以為你多少自力更生啊,還不是找了個老男人,是情。婦還是二。奶啊,說出來也讓我沾沾光?」許永建見著面前的厲寅北看起來氣度不凡,可是年紀看起來倒是比許諾要大個好幾歲的,他一回想了下,此時都沒有行人經過,顯然許諾和面前的男子都是從身後這輛價值不菲的車上下來的,加之眼下厲寅北還下車維護許諾起來,他正好氣得牙痒痒的無處出氣,眼下便連帶著指桑罵槐起了厲寅北。
許永建還沒罵上幾句,忽然察覺到面前的男子離自己走近了一步,他年輕時也是在道。上混過的,身手也不至於差到哪裡去,其實根本沒把厲寅北放在眼裡,眼下也早已衝動的嚷嚷起來,「想動手是嗎?」說完後就想要先去拽厲寅北的衣服。
只是許永建剛拉扯到一點厲寅北的衣服,他也是知道打人打要害的,右手早已握拳起來要朝厲寅北的臉上送去,可是不知怎生的,他只覺得面前的人影忽然晃動了下,連帶著一股疾風被硬生生的掀過來,下一秒等他意識過來,早已被厲寅北給反手鉗的動彈不了。
「媽的!」許永建手上是掙扎不了,他乾脆就低頭下去要去咬厲寅北的胳膊,順勢抬腳要去踢厲寅北的身上。
他也就是剛俯下去甚至還沒用力咬下去,那腿也只是虛晃到厲寅北的腳邊,只聽得一聲清脆的扭骨的聲音,許永建原本還不安分掙扎的胳膊隨即就軟軟的掛垂了下來。
下一秒,許永建忽然就慘叫了一聲,可是他的雙手此時乖乖的垂順在那裡,胳膊上根本使不了力,許是疼的厲害,他的一雙腳在地上亂跳起來,一邊跺著腳一邊嗷嗷直叫起來。
「給我立刻消失!」方才許永建這麼拼勁全力的和他扭打了一會,厲寅北出口時卻還是氣息勻稱的。
聲音不輕不重,也沒什麼情緒。
「你。他。媽有能耐就讓他天天守在你樓下!」許永建倒也不願再吃眼前虧,其實剛才一交手,他心頭就知曉著完蛋了,原本還以為至少有許諾在,面前之人也不會真正的下重手,未料到此人根本沒有去徵詢許諾的意見,而許諾也是在邊上冷眼看著,他自己吃了這樣的大虧眼下心頭早已是忌憚的要命,惡狠狠的甩下這麼一句後才以怪異的姿勢朝小區門口那邊走去了。
等著許永建走遠了點,厲寅北這才走到許諾面前。
「沒事吧?」他開口問道。
「他是不是骨折了?」方才一直安靜看著厲寅北和許永建動手的許諾此時才開口問道。
「沒有。只是脫臼而已,接下就會回去的。」厲寅北應道。
寒風正烈,颳得人臉上都生疼生疼的。
又一陣寒風掃過來,許諾的碎發都被吹得亂糟糟起來。她今天早上出門匆忙,本來頭髮都沒有紮上去,此時又被那寒風一吹,有大半的碎發都往前傾。她的臉本就顯小,此時便愈發覺著大半個臉上都被那碎發擋住了。
不過,厲寅北還是在那亂發中看到了她迅速紅腫起來的臉頰。
以及——她還依舊握著包的手,上面已經有好幾處淤青了,那是方才和許永建爭奪包時拉扯的印痕。
「手沒事吧?」厲寅北的話音剛落,許諾忽然開口說道,「他是我爸爸。」
「恩。」他波瀾不驚的附和了一聲。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他了。我以為就此能夠擺脫他的了。」她依舊平靜的說道,視線卻是望著方才許永建消失的方向。
「你好搬家了。」他顯然也是知道那樣的賴皮,要是許諾一天不搬家,還是有被找到的隱患的。
「我知道。」她語氣輕鬆的應道,順帶著微攏了下亂糟糟的碎發。
「我去給你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