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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措豁出去了,大吼出聲:「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消氣?!」
徐宵行捏著他的腰,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我要你向我證明,你只愛我一個。」
蕭無措:「怎麼證明?」
徐宵行:「把你的心剜出來給我。」
蕭無措:「你有病!」
他又撞了一下徐宵行,恨恨地別過頭,眼角卻委屈地紅了。
不害臊的話他都說了,每次辦事的時候他也都極盡討好,叫得像百靈鳥一樣,可是徐宵行就是不信。
他為了給蘇欲雪找藥故意進天塔怎麼了?故意放走明月夜又怎麼了?這和他的愛情一點干係都沒有,徐宵行為何要斤斤計較?
難道真得把心剜出來,剖給他看才行?
第60章 心累
愛一個人不應該包容他的一切嗎?
蕭無措渾渾噩噩地想著,呢喃出聲:「你為什麼要獨斷□□,你是君主嗎?」
徐宵行咬著他的耳尖說:「我如果真是獨斷□□的君主,就該挖了你的眼,斷了你的經脈,鎖在這裡哪兒也不許去。」
蕭無措顫抖了一下,期期艾艾地哼唧著。
此時殿外傳來了鐘聲,仙人金身像散發出來的光芒穿過金瓦,與天際的祥光交相輝映。
這代表又是一天過去了。
蕭無措暗自思考著出去的辦法,他不能再和徐宵行這樣混下去了,否則他的腰就別想要了,而且他躺得渾身難受。
結束後徐宵行抱著他,動作輕柔地用手指給他梳理著散亂的頭髮。
蕭無措拱了拱他的心窩,又把梳好的頭髮拱成了雞窩。他仰著小臉,討好地說:「今天天氣好像很好。」
徐宵行:「嗯。」
蕭無措提議說:「你帶我出去看看,我還沒去過仙境的花林。」
徐宵行:「好。」
他竟然答應了,蕭無措大喜過望,咧開嘴角笑了起來。
然後徐宵行就著鐵鏈子把他抱起來,緩緩地向殿外走。天光照下來的時候,蕭無措竟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抬手在額頭架了個小涼棚,遙遙地看向仙境邊界處的花林。杏花開到極致,淡雅的白接天連葉,好像一場不合時宜的春雪。
可惜徐宵行太防著他了,鏈子也不肯取,他真的只是想去看看花、吹吹風的。
蕭無措在他的懷裡說:「我又仔細想了想,我真的沒有做錯什麼。每個人都會有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和愛你這件事並不衝突。」
徐宵行:「你不需要朋友,你可以把我當作什麼都行。」
蕭無措:「那不一樣,你——」
話未說完,徐宵行突然低下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認真地反問他:「如果我為了朋友涉身險境,你願意嗎?」
蕭無措:「那你也太自私了吧!萬一你死了,我豈不是要守寡?」
說完他就反應過來,接著就像被點透了關鍵所在,終於想明白徐宵行在氣什麼了。
徐宵行是怕他真的出事,也怕他把朋友看得太重,忽略了他們之間的愛,更怕他在某一天因為所謂的朋友而死,獨留徐宵行一個人。
自私的不是徐宵行,是他才對。
故意配合五虛子戴上銀環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考慮到徐宵行的感受。假如五虛子要殺他呢?假如徐宵行沒有趕來呢?假如他就這麼死了呢?
就算徐宵行是氣運之子,他也不該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徐宵行是人也會怕。
一路上蕭無措都不在說話了,徐宵行抱著他走進花林,漫天的花枝在身邊經過,馥郁的香氣仿佛要把人充漲。
找了一處平坦的草地,徐宵行坐下來,將他放到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