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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一臉茫然。
嚴鏡跟著謝池走回大樓:「謝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看樣子問別人壓根問不出十八年前的秘密……」
謝池點了根煙,吸了口,漫不經心道:「別人問不出,那就問……當事人啊。」
嚴鏡霎時瞪大眼:「當事人?什麼意思?你指女老闆?」
謝池還沒說什麼,嚴鏡已經連連搖頭:「不行不行!app說了不能攻擊懷了孩子的女老闆!」
謝池無語:「……誰說我要攻擊她了?」
嚴鏡一頭霧水:「你不攻擊她你怎麼套話啊?畢竟是殺人的事,光問問,她怎麼可能承認啊,我要是殺了人我也不會承認的,除非你把我綁了威脅我,但是app又說了不讓攻擊女老闆……」
謝池無奈地摸了摸嚴鏡的頭:「我沒說要問女老闆。」
嚴鏡徹底呆住,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謝哥,你不問女老闆,你還能問誰啊?」
「一起殺人案件,有殺人者,當然也有……」謝池笑得耐人尋味,「受害人。」
「殺人者為了避禍遮遮掩掩含糊其辭,不用非常手段,我們套不出任何關鍵信息;受害人卻眼巴巴地等著你去聆聽她拯救她。」
「要真是女老闆殺了懷鬼嬰的女鬼,作為受害人,我想,」謝池頓了頓,輕笑道,「女鬼會很歡迎我們去詢問她幫助她,她會告訴我們當年發生了什麼的。」
他往大樓里走去的背影極綽約瀟灑。
嚴鏡愣了兩秒:「臥槽!!!謝哥你要去問鬼啊??!」
他明白謝池意思的剎那,只覺自己的三觀搖搖欲墜。
謝池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嚴鏡忙湊到跟前:「謝哥,你別胡來啊,那是鬼啊!你怎麼能保證既問出真相她又不殺你?」
「而且,」嚴鏡欲言又止,「我怎麼覺著比起親近人,你更喜歡親近鬼?他們是鬼啊!殺人不眨眼的鬼!問女老闆雖然難,比問鬼安全多了吧……」
謝池無奈:「我又不是傻乎乎跑到電梯裡去問。」
嚴鏡求知若渴:「那……」
謝池懶得再解釋:「你晚上就知道了。」
下午的時候,女老闆來了一趟,謝池問她借了錢,還掉了自己前一天各處欠下的累累債務。
中途謝池去買了二十六個骰子和一支蠟燭。
晚上十點整,所有演員開始了第二天的上班,有了張覽的教訓,他們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樓層趕工作,爭取早趕完聚到一起。
此時五樓。
嚴鏡坐在沙發上,一頭霧水地問:「謝哥,你拉上窗簾幹嘛?」
謝池不語,在將五樓最後一扇窗的窗簾拉上後,「吧嗒」一聲,關了五樓所有的燈。
五樓瞬間陷入了死氣沉沉的黑暗。
謝池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白日裡買的蠟燭,借著昏黃搖曳的燭光走過來,坐到了嚴鏡對面的沙發上。
[他這是要幹嘛]
[奇奇怪怪可可愛愛]
「謝哥?」嚴鏡也意識到了氣氛不太對勁,試探地叫了聲。
「待會兒暫時別說話。」謝池說著,從口袋裡掏出被他刻好字母的骰子,一共26個骰子,每個上面刻了一個字母,a到z,各不重複。
謝池將所有骰子攏在手心,在燭火下輕輕道:「你在這麼?」
他問出這句,微闔上眼,將手中的一把骰子擲到了桌上。
再睜眼時,謝池瞳孔微微縮了縮。
其他骰子散落到桌邊,最近處只剩下三個骰子,上面的字母合起來是……「yes」。
她在。
真的可以,謝池微勾了勾嘴角,又將所有的骰子收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