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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演是個工作狂，輸完液也就休息了半天就開始上班了。他的病還沒好全，雖然強打精神，但還時不時會咳嗽兩聲。

那天之後周盡歡對他的態度就開始涇渭分明了。雖然不會刻意逃避，但只是正常的工作關係，這讓宋演覺得還不如被她躲著，被躲著至少證明她還無法坦然面對他們的關係，至少代表他在她心裡多少還有點重量。而如今，他覺得自己已經被她徹底放下了。

這天下午，周盡歡匯報完工作就要回她的部門了。宋演原本想叫住她，卻又不知道能和她說什麼。只能看著她走遠。

她在要出去的那一刻又停了下來，回過頭問他：&ldo;宋總，你一會兒時不時要去總公司？&rdo;

宋演愣了一下如實回答：&ldo;去和霍總開個會。&rdo;

周盡歡手上抱著剛簽好的文件，猶豫了一會兒問他：&ldo;我可以問一個私人的問題嗎？&rdo;

&ldo;嗯。&rdo;

&ldo;霍總和他妻子，真的離婚了嗎？&rdo;

宋演沒想到周盡歡也會對公司里傳得沸沸揚揚的豪門八卦感興趣，他想了想最後回答：&ldo;據說是這樣。&rdo;

周盡歡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說：&ldo;那你能幫我告訴霍總一句話嗎？&rdo;

&ldo;什麼話？&rdo;

&ldo;別把嬌嬌卷進他那些豪門狗血里。&rdo;

……

霍一霆沒有和宋演在公司開會。公司里耳目眾多，有些話不方便說。霍一霆定了個包廂，兩人邊吃邊聊。

&ldo;公司高層評測馬上就要來了，你應該沒忘吧？&rdo;

宋演點了點頭。

霍一霆還是如常神色：&ldo;我和林豫文已經簽字離婚了，她現在握有我一般的股權。&rdo;

&ldo;為什麼？&rdo;宋演這個為什麼針對的是一半的股權。

&ldo;我以為我對不起她在先&rdo;說完他又冷冷一笑：&ldo;我猜她應該是會把股權給霍期。&rdo;

&ldo;……&rdo;宋演知道林豫文和霍期有過一段情，但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也不好多問。

&ldo;他一直心甘情願待在四戶通久盛，我以為他沉寂了，原來不管怎麼沉寂，都還是一條蛇。&rdo;

說起霍期，宋演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思索了一會兒說：&ldo;董事長已經明確了由你接掌霍氏，他也沒法改變了。正式的股份目前還沒有分割。你那一半是來自你母親，應該還不能造成很嚴重的影響。&rdo;

&ldo;他現在已經開始慢慢有所動作。但董事會都是我的人，為了以防萬一，這次測評會讓他墊底。按照規定，他必須服從調動，董事會可能會把他調到馬來西亞分公司去開拓海外市場。&rdo;

霍一霆說到正經事，表情漸漸嚴肅了起來，放下銀箸，金屬碰到骨瓷餐具發出叮的一聲，略微綿長。

&ldo;宋演，我一直視你為左膀右臂。霍氏我不能拱手讓人，這裡面有太多我媽媽的心血。我做不到公平分給他。&rdo;

&ldo;我明白。&rdo;

&ldo;老頭子近來搶救了兩三次了，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宋演，馬上就要有一場大戰了。你千萬要小心，他們應該會有所動作，針對我最得力的幫手。我不想有任何差錯，你要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種地步，我要保全自己，就誰也保不了了。&rdo;

&ldo;我會注意的。&rdo;宋演還是冷靜自持。對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