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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事,叫做“相公酒楼”。虽说古怪俗气,但也颇对村里的人的胃口,渐渐有了生意,尚能糊口。
平日里旺童就睡睡懒觉,时至中午再到店里转悠转悠,吃顿霸王餐,再心满意足地到客房里躺上一个下午,因酒楼新开张,人口不足,李拓只得做起了在柜台里打算盘,拿着细狼毫算账目的行当。
旺童虽正经说过对于婚事并不是太在意排场,但李拓还是勾结村民暗自策划了一次喜宴,让旺童措手不及,感动得她一回屋就臭骂了李拓一顿。
“李拓,你安的什么好心,你叫我出来的时候,我手上还提着刚褪毛的老母鸡呢,丢死人了!”
旺童怀孕了。
脾气也跟着上来了,每天一看不见李拓就焦虑不安,弄得李拓连买个菜都要趁天还没亮摸黑前往,夜里数次惊醒,也一定要确保李拓在身侧,才能安心。
几个月过去,忧心忡忡地旺童身材圆滚滚了起来,腹中孩儿也慢慢长大,开始动手动脚,让旺童的起床变得更加随机莫测,每回早起见李拓不在身侧,旺童都要不安,考虑再三,李拓还是决定每天叫醒旺童一同去买菜,比较稳妥。
打着哈欠走在李拓身侧,旺童揉揉眼睛,李拓扶着她的肩膀,“累不累,在前面休息休息,如何?”
旺童摇摇头,“不累,就是困了点儿,我们快一点儿买完就回去吧。”
面前有一中年女人缓缓行走,旺童偏过头,目光扫过,忽觉得不对,紧紧盯着那人,片刻便恍然,用力拍了拍李拓,提高了嗓门,“娘!那是我娘!”
说时迟那时快,中年女人听到声音扭过头来,见是旺童,大惊失色,丢了菜篮子就跑,旺童气得肚子都疼了,哎哎哎坐在了地上,李拓急忙要扶,被甩开手,旺童捧着肚子,声音急急,“快追,别让我娘跑了!”
李拓努力控制住自己想笑的情绪,点了点头,看了看方向,追了出去,还没多久,便追上了在巷子口喘着气的中年女人。此时她已经满头大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李拓扶住了她,“师母。”
“你就……就当没看见……放师母一马……”
李拓好心顺了顺林花的背,语气诚恳,“师母,近一年未再见面,旺童很是想念师父师母,何不到家中小聚呢?”
林花好不容易顺了顺气,扬手擦了擦汗,表情里带着点儿哀求,“师母素来疼你,你就放师母一次,旺童眼下大着肚子,我与你师父就要当外公外婆?你师父最不喜带孩子,王竹教你学武,于情于理,你要帮他一次。”
李拓有些无言以对,忽闻脚步声起,林花惊慌,四下看了看,一扭头发现自己进的是条死胡同,一抬首,面色刷白,出现在巷子口的果不其然是缓缓赶来的旺童。
“娘,好久不见!”
王竹睁开眼睛还没一会儿,林花便将手中婴孩交给了他,“你醒了?这孩子给你抱,我这胳膊是吃不消了。”
王竹搂着小婴孩,缓缓坐了起来,俯视婴孩,“他已经入睡,为何不让他在榻上躺着?”
林花唉唉叹着气,“真不知是造什么孽,旺童这孩子和她一样,不抱在手里就哭闹个没完,闹心。”
“也算是我错误估计,只是我并不知这同尺村与余庆有何关系,她为何要到此处来?”
林花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丫头可能只是想来看看也不一定。”
王竹把手指伸向婴孩,点了点了面颊,目光含笑,“倒是与余庆有几分相似。”
坐月子期间,旺童吃好睡好,只是因为王竹与林花住在村子的另一头有些偏远,善解人意的李拓小郎君便买下了在王竹与林花屋子边的房子,打点好一切入住了。旺童很开心,只是苦了两个长辈,每天要被迫忍受孩子的哭闹声,旺童喋喋不休地讲述鹿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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