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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慈宁宫回来后,气的咬牙的令妃僵直着身子,恨恨的坐到椅子上,太后,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怎么会把忻嫔的龙胎安危交给她,还模糊的说若有闪失还要处罚的话,看来她要暂缓出手了,不过即使生出来又怎么样?她想让活的才活的成,现在还是重整一下被皇后打乱的人手为重,腊梅见令妃松了口气,表情松懈下来后,才恭谨的说道:“主子,福伦夫人那里递过话来,想见见您。”
“恩,明日传召她吧!她不过是被迁怒的,本宫没事她也就没事了。”令妃不以为意。
腊梅谨慎的行了一礼道:“奴婢这就去交代一下。”
第二天福伦夫人到了延僖宫后,令妃命众人退下,两个表姐妹才说起话来,令妃把此次受罚的经过讲给表姐听,可怜的令妃还以为是她出的差错被晴儿查到了,不知道实际上坏事的是福家大公子,福伦夫人听完后才松了口气,可是愁眉依然不展,令妃以为是她吩咐表姐拉拢的那些官员亲眷有什么问题,忙低声问道:“表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外面那些有什么问题?”
“那些都受过娘娘的恩惠,短时间是不会出问题,我忧心的是那个就会哭哭啼啼的新月格格,没有个格格样,她那样的格格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尔康还总护着她,真让人烦心。”福伦夫人摇了摇头,想到了让她烦忧的事情,说起新月一脸不屑的样子。
令妃最擅长察言观色,看到表姐的表情,转了转眼珠问道:“表姐,我求万岁爷这个恩典,你们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看你今天的样子好象不喜欢那新月格格?”
“那个格格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一进府到现在就没有个笑模样,要么怯怯的跟谁欺负了她似的,要么就哭个不停,上个月出去跑了几次马,回来倒是有个笑模样了,可是后来听安排的丫鬟说,那个格格有心上人了,还是以前住的那个将军府的,说是去跑马,实际上却是去见心上人,后来我问了尔康才知道,那个新月骑术好的很,每次半路上都把尔康甩开了,半天不见人影,后来我就拦着不让她到处跑,娘娘您猜她怎么着?”福伦夫人这些天可不好过,攒了一肚子气,一张口就说个不停。
令妃倒是听的认真,还柔声配和的问道:“新月格格怎么了?她喜欢的是将军府里的哪一个?”
“她还有个格格样子吗?不过阻止她出去了两次,竟然跪到我跟前哭诉着我善良、我慈祥、我高贵什么的,一定会理解她失去亲人的痛苦,想要出去骑马散心的渴望,好象我不允许她出去就不高贵、不慈祥、不善良了,弄的福伦、尔康都指责我,说这么小的事情怎么能为难格格,我又不能说明白,尔康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福伦又有读书人的脾气,若是知道新月另有所爱,一定不会让尔康尚格格的,我只能以新月格格马上就要除服,不宜外出给压下来了,可是这样的格格,尔康那么优秀,实在是委屈他了,而且这马上就要除服,上面又没有那个旨意,将军府那边又只有一个年龄相当的将军府大少爷,论制要比尔康合适些,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福伦夫人说着说着眼泪都落下来了,显然心疼儿子。
令妃听完后,忽略福伦夫人那个论制的体面说法,不就实际上是将军府少爷身份比尔康高贵,适合尚主吗?令妃亲切的说道:“表姐真是糊涂,那些格格们哪一个不是娇贵的?这个还好拿捏些,咱们让尔康尚主,谁求他们夫妇和谐,不过是为了抬旗那么一个契机,只要能做了新月格格的额驸,万岁爷看在忠臣遗孤的份上,一定会给福家抬旗,到时候跟端王府世子关系更亲密,世子还小,你们怎么教怎么是,那个格格就不重要了,尔康身为旗人,又是御前得宠侍卫,还有我这个姨母,想娶什么样的娶不到。”
“还是娘娘通透,我真是糊涂了,这都想不到,真是钻了牛角尖了。”福伦夫人看着令妃充满暗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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