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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就後悔了,不由抿住了嘴巴。這兩天他連續侍寢,緊張得精疲力竭,但是這種事,是不應該讓陛下知道的。
容胤一聽也明白,說:&ldo;不要睡,習慣了就好了。以後你白天還是要到御書房隨侍。&rdo;
泓答:&ldo;是。&rdo;
容胤便把樞密司的條陳拿過來給他看,問:&ldo;要是你找這個督銀人選,你找誰。&rdo;
泓說:&ldo;我不知道。&rdo;
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改口說:&ldo;臣愚鈍。&rdo;
容胤就啪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說:&ldo;好好說話。&rdo;
泓裹緊了身上的被子,輕聲道:&ldo;真不知道。&rdo;
容胤便道:&ldo;明日早晨有廷議,你聽一聽參政都是怎麼說的。&rdo;
泓答:&ldo;是。&rdo;
容胤心滿意足。覺得他的泓真是又聰明又乖巧,哪裡都合心意,忍不住摸了又摸。他怕泓睡不好覺,就拿長毛毯子再次把泓裹了起來,抱在懷裡。
泓本以為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沒想到沾了枕頭就睡著了,次日直到了陛下起身,他才跟著清醒。
一上午的廷議,眾參政都在爭論督銀之事,又有莞州水患賑災諸事,還要準備皇帝赴輔都召見三氏家主,眼見著政務繁忙,容胤便把召見科舉進士安排到了秋後。廷議午時才散,即刻就要把章程下發到眾司討論,下午召見各臣商議。中間容胤好不容易得了點空閒,見御書房裡暫時沒人過來,就拍了拍身邊軟榻的位置,對泓說:&ldo;來。&rdo;
泓就悄悄走到軟榻旁,猶豫著屈起一膝點在榻上。
這間暖閣號勤政,殿匾還是當年太祖皇帝親手所題,老祖宗當年傳下來的規矩,整個屋子裡無凳無椅,唯一能坐的只有這張鋪著黑緞厚絨的軟榻,供皇帝聽政。臣子奏事一律立奏,說了就走,不得額外停留。這裡是國事重地,別說普通臣子,連陛下自己踐祚前也不敢僭越。泓傾身接近了皇帝,卻不敢直接上榻,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容胤半靠在軟榻上好整以暇,等泓湊過來,他就突然猛地一拉,讓泓狼狽的摔進了自己的懷裡,笑道:&ldo;就喜歡看你這樣。&rdo;
泓慌忙在皇帝懷裡坐正了。剛直起身子,容胤又是一拉,泓再次狼狽的靠在了皇帝的胸膛上,只好趴在那裡不動。
容胤忍不住又笑。見他不動了,就拿小桌子上的點心給他吃。泓張嘴吃完了,容胤又拿水給他喝。這簡直像給小孩子餵食一樣的胡鬧行為讓泓萬分窘迫,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容胤便道:&ldo;拿一個給我吃。&rdo;
泓腦袋裡一片空白,胡亂拿了塊點心塞了容胤滿嘴。
容胤咽下了點心,想起他也在旁邊聽了一上午,就問:&ldo;累不累?&rdo;
泓僵硬的搖搖頭。
他這樣緊張的姿態讓容胤控制不住的想欺負他,就故意緩慢而曖昧的,撫摸著他的脖頸,又把泓的衣領扯開一點點,探進指尖撫摸。還作勢要解泓的腰帶。
泓以為要在這裡被脫光了,登時嚇得魂不附體。結果陛下只是摸到了他的手,然後一根一根捏他的手指。等泓微微放鬆下來,容胤一邊在心裡默念&ldo;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rdo;,一面又往他腰後摸。
泓的心裡頓時提了起來。等外面臣子唱名請見,他猛然間聽到人聲,腦子裡&ldo;嘣&rdo;地就斷了弦,嗖一下就躥上了房梁,留容胤在榻上茫然四顧。
他足尖一點上房梁就後悔得恨不得撞牆。當下又絕望又崩潰,卻只能在房樑上等著。好不容易奏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