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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都是皮外伤,虽然疼痛却无大碍,他现在想要一个人好好消化一下这具身体的记忆,很多东西还很模糊。
王翔,字子新,其父原是卢国公程知节手下一员大将,开国有功封了林川侯,三年前因伤病去世,留下唯一的儿子王翔。
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从小受尽宠溺,长大后就成了长安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每日里和一群纨绔朋友流连酒色,不学无术却喜欢附庸风雅,但凡遇上文坛、诗会定要前去参加而且出手大方,为了某个才女清官人争风吃醋更是家常便饭,偌大的林川侯府被他无度挥霍,现如今已是外强中干。
当然,这个倒霉的王翔王子新也不是毫无是处,他对府里的下人倒是极好,从不打骂,平日里给的赏赐也比其他府里多上不少,下人都很感恩,所在这次王翔受伤下人们都是担忧不已。
“少爷,驸马都尉来看你了。”
驸马都尉?听到小丫的话王翔还没反应过来屋子的门就被大力猛的推开。
“子新,为兄看你来啦。”一个全身披甲的大汉闯进屋来,手上还提着一包礼物,看到王翔的惨状顿时大怒,“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对你下此狠手,待为兄召集手下弟兄帮你报仇。”
王翔看着暴怒的大汉心中一暖,笑道:“处亮兄,你现在都是驸马都尉,左卫中郎将了,怎么还如此冲动?”
“谁要在长安城欺负我程处亮的兄弟那就不行!对了,子新,你是因何受伤啊?”
打死王翔也不会告诉他他是为了个女人差点被人打死,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今日不当值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这一问可是问到了程处亮的痛处,也顾不上关心王翔被打的原因了,偌大个汉子竟是眼泛泪光。
“别提了,自从当上这左卫中郎将,每日卯时就要前去军营报到,训练到午时才得一刻休息时间,未时未到又要训练,直到酉时方可回家,为兄苦啊!”
王翔心中暗笑,脸上却淡然道:“难怪我看处亮兄的身体较之过去强壮了许多,想必都是训练的功劳。”
“你小子心里一定偷着乐吧,要不是因为你是王家独子王伯伯舍不得让你进军营受苦你还不如我呢,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横竖跟个女人似的。对了,你还没告诉为兄你是因何受伤啊。”
见这事糊弄不过去王翔只好“老实”交代:“话说那日我受长安城诸多才子佳人盛情相邀前去金光湖参加诗会……”
“说人话。”
“好吧,前日我听说金光湖有诗会,倚翠楼的头牌清官人凝香小姐在画舫上设宴款待参加诗会的才子,获得诗会头名可以成为凝香小姐的入幕之宾,那凝香小姐明眸皓齿,肤如凝脂……”
程处亮一脸怀念:“倚翠楼的姑娘的确不凡,想当初我们兄弟每日一起饮酒,一起纵马街头,一起夜宿……”
王翔不得不以咳嗽打断程处亮的怀念,小心提醒道:“处亮兄,你现在是驸马都尉,慎言,慎言。”
程处亮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多谢子新提醒,我现在对清河公主是一心一意,那些烟花之地早已不去了。”
鬼才信你呢,王翔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程处亮立刻心虚的笑了笑,催促道:“然后呢?”
“小弟的诗才处亮兄是知道的,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也算是震烁大唐,当朝宰相就曾说过生子当如王子新。”
程处亮抓了抓头发一脸疑惑:“房伯伯说过这话?”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弟当日在画舫上作出的惊世佳作竟然引来他人嫉妒,联手殴打与我,实在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这帮纨绔,忒是可恶。”程处亮勃然大怒转而好奇的问道:“不知子新当日作何佳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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