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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突然開口對她道歉。

&ldo;為什麼？&rdo;

二人緊緊相擁卻沉默著，一分鐘後，白肅才小聲道。

&ldo;我以為替你過生是好事，但是在我看見你那張要哭不哭的臉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些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那個時候我很後悔，後悔自己標榜最懂你，卻總是讓你陷入到難過當中。&rdo;

譚悅榕的動作一頓。

&ldo;難道我剛剛的表現很明顯嗎？&rdo;

&ldo;沒有，他們都沒有發現，但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一眼就看出了你當時的不開心。&rdo;

他停住話，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個小盒來。

&ldo;不知道我的禮物能不能撫平我做錯的事。&rdo;

譚悅榕低頭看去，白肅的眼睛裡是她，是完完全全的她，而不是譚家大小姐的她。

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被不是家人的人放在心上的是什麼感受，能知道她的難過，並為她的難過也感到難過。

她垂目將盒子收下，撅著嘴道。

&ldo;你又沒有錯。&rdo;

&ldo;你快躺下，我去拿卸妝液給你卸妝。&rdo;

白肅聽話的躺到沙發上，譚悅榕去房間裡拿化妝棉和卸妝液，出來的時候，白肅已經睡著了，他眼底的黑眼圈很重。

&ldo;怎麼會這麼累。&rdo;

譚悅榕搖搖頭，坐到了白肅的身邊，替他小心的清理起臉上的化妝殘留，又拿了熱毛巾替他做著最後的潔面，她的動作輕柔，白肅睡得很沉，最後，譚悅榕盯著白肅的臉看了很久，抬頭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她想了想，從床上拿了條毯子替白肅蓋著，畢竟空調房的下半夜容易著涼。

隨後自己洗漱後上床休息了。

白肅為什麼會這麼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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