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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拉起如月就要走。
不妨那男子竟又攔住她們。她不耐煩地看向他:&ldo;公子這是什麼意思?&rdo;
那男子囁嚅了半晌,想看她又不敢看,整張臉憋得通紅,見她又要走,忙慌道:&ldo;今日之事是小生犯了大錯,不敢求小姐原諒。只盼小姐能告知府上,改日、改日登門道歉……&rdo;
胡桃冷冷打斷他:&ldo;我方才說的話,你是聾了嗎?&rdo;
那男子詫異地抬起頭,顯然沒料到一個看起來有些身份的小姐,竟然會說出這麼無禮的話。卻見那位小姐粉面含春,一雙水靈靈的媚眼朝他掃來,一嗔一笑俱是風情,直教人酥到骨子裡,不由看得痴了。
胡桃被他的猥瑣樣噁心到了,也不再跟他兜圈子,直接放話威脅:&ldo;今天的事你最好趕緊忘掉!我家裡的長輩兄弟可不是善茬。&ldo;那男子卻只愣愣看著她的臉,似乎沒聽到她說什麼。胡桃把眼睛在他那條傷腿上掃了一眼,撂下話:&rdo;如果你敢多說半句,被我聽到了,定叫你廢了這雙腿!&rdo;
說完就走,那男子反應過來又要攔她,卻被她狠狠踢在傷腿上,頓時跌坐在地。等他爬起來,胡桃二人早就走得沒了影子。
他呆立在桃樹下,痴痴看著前方,只覺得心臟在胸腔里強烈跳動,腦子裡卻一片空白。
此時胡桃已經坐在馬車上,回想起方才的事,只覺得晦氣:賞個花還能碰到渣男,什麼世道!
剛才那個男子她是認識的,正是前幾日繡月提過的那個拋妻棄子的渣男柳志!
這片桃林單日接待男客,雙日接待女客。照理說,今天園裡都是女客,是不准男子進入的。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翻牆進來的?
渣男柳志此刻才被趕來的小廝找著。小廝看見自家公子一副狼狽樣,不禁唬了一跳。
&ldo;公子,怎麼傷得這麼重?這下可要叫大夫好好看看才行!&rdo;
柳志揮揮手表示無礙,問道:&ldo;那婦人帶來的人,可走了?&rdo;
小廝告訴他,人已經走了,只是恐怕會在山門守著,需要防備。
柳志不以為意:&ldo;無妨,我在大師處借宿一晚便可。&rdo;又問差他去辦的事情可妥當了,聽小廝說都辦妥了,他才鬆了口氣。神色隨即又凝重起來:&ldo;辦妥就好。可這事實在蹊蹺,陵城應該沒人知道我的身份才是,&ldo;眼裡閃過一抹厲色,&rdo;竟然有人給我下套……&rdo;
過了半個月,某天胡桃照例去視察店鋪,順道去首飾店買了幾件做工精巧卻不名貴的首飾。無聊之下,又去茶館聽聽書打發時間,卻聽到隔壁有人議論陵城的一樁事。
據說前幾天柳志那尋上門的妻子和兒子被抓起來了。衙門審問了一通,眾人才知道那妻兒竟是假的,專程來壞柳志名聲,想要訛他的錢。
那伙人原來是慣犯,曾在柳州地界多次犯案。
他們專盯些沒什麼身份背景的孤家寡人,先是由一個婦人帶孩子來尋親,在街坊面前大鬧一場。等那男子名聲敗壞了,婦人就帶著&ldo;家裡的兄弟&rdo;從他家搬東西。眾人只當是夫妻二人在鬧,自然不會去管別人的家事。如此以來,倒叫那伙騙子做了好幾單生意,坑害了不少人。
只是這次他們看走眼,柳志家裡有些背景,才叫他們踢到硬板子。先前知府衙門派人抓住那幾個竄頭的,又順藤摸瓜,最後端了他們的老巢,最後被羈押的人少說也有二三十個,有青壯年,又年輕婦人,還有老人孩子。
幾人感嘆了一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如今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