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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看了片刻，解釋道：&ldo;青女的身體是我煉的，進了九十九重天，就被當做是我的一部分。雖不必你擔天罰，但要出去，也是不可能的。&rdo;

胡桃終於面色大變！

淵止注視著她，說：&ldo;青女把你騙到這裡來陪我……你是誰？&rdo;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片刻之後，淵止恍然。他笑起來：&ldo;你是小九。&rdo;

胡桃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ldo;我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嘟嘟說，你是我的師尊。&rdo;

淵止瞧了她一會兒，說：&ldo;你的確不記得了。如果記得，你見了我，不會是這般神情。&rdo;胡桃摸摸臉，表情很奇怪嗎？見她這樣，淵止忽笑了一笑，可身體一動，頓時帶動了脊柱和腳腕的鐵釘，帶出了痛苦之色。

胡桃忙關切地湊去。

淵止疼了一會兒，緩下來。兩人面對面坐著，一時無語。胡桃見他手掌底下似乎硌著一顆小石子，便伸手去拿掉。

可指尖觸碰到對方的瞬間，心口突然有一個什麼東西破裂！

一股強烈的悲痛從胸口噴涌而出，瞬間淹沒全身。&ldo;唔！&rdo;她捂著胸口跪倒在地，痛苦地哼聲。靈魂仿佛被撕裂開來，又硬塞了什麼東西進去，她禁不住流淚，卻說不清為什麼。

&ldo;小九！&rdo;淵止扶住她，扯動身體又是一陣劇痛。可他顧不得，只憂心看向胡桃，將靈力稀釋，一絲絲送入胡桃體內，撫慰她的痛苦。

半晌，體內的異動平息下來，胡桃的身體止住了顫抖，她緩緩抬起頭，面上卻扭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似是恍然，似是痛苦。

&ldo;哈哈哈！&rdo;胡桃大笑起來，淚水卻止不住流下。

她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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