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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現在身體已經大好,讓薇兒搬到主屋和我一起住應該沒什麼關係了。」當初寧老爺對景年解釋讓程躍去偏房住的原因,一是為了就近照顧他,二是他重病纏身,有別人睡在身側怕會影響到他,才會這麼安排。現在景年身體大好,如果說是為了就近照顧他,沒有什麼比同床共枕更要親近的了。
景年的話讓程躍和寧老爺他們面面相覷,半天答不上話。
景年見狀,奇怪地道:「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好?」寧老爺趕緊說道:「景兒,這件事等你身體全好再說吧。」「對對!」寧夫人附和。
「可是……」景年不悅地蹙起眉。
原不想說什麼的程躍終於開口道:「聽寧老爺的話吧,你的身體好不容易才康復,誰也不想在這時候出任何岔子。」寧老爺和寧夫人一聽,都萬分同意地對兒子連連點頭,景年遲疑一陣,最後妥協在父母擔憂的目光下。
「好吧。お稥」景年點點頭,但很快又轉頭對程躍說:「薇兒,你應該改口叫爹娘了,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要再管爹娘叫寧老爺、寧夫人。」程躍看向寧老爺,得到了微微的一頷首,才道:「好。」這一天,是程躍到寧府的第十六天,離八十一天還剩六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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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四天,景年以令所有人都驚詫的速度恢復了健康,而且不再用人攙扶,自己能慢慢下地行走了。
這一天,吃過早點送走寧老爺和寧夫人後,景年便半催促半撒嬌地讓程躍陪自己到屋外走走。程躍看一看屋外晴朗的天空,再看一看景年期待的目光,不忍拒絕,點頭同意了。
偌大的庭院裡,他們走走停停,又逛又聊將近一個時辰,才回到屋裡。其實景年本來還想拉著程躍再走走,但程躍看到漸漸懸在正空,變得火熱的太陽,加上逛久了景年臉色有些改變,便不容分說地把他拉回屋裡,想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可一進屋,景年就被一樣東西吸引了目光。
景年的被褥是兩天一小換,七天一大換,小換就是換張被套和床單,大換則是床上物件全部換上乾淨的。
今天正好在是大換的日子,丫鬟們覺得這兩天日頭好,便趁今天換被褥的時候,把曬了兩天的新竹蓆也換上。景年他們進來時,丫鬟已經鋪好竹蓆和床單,在枕頭放上去前,把放在床頭柜子上的一個錦囊拿起準備壓在床頭的床單下。
景年見了,有些奇怪地叫住丫鬟,問這是什麼。鋪床的丫鬟立刻走到他身邊,把這個錦囊交到他手中,恭敬道:「少爺,這是老爺讓奴婢們放上去的,奴婢也不知道。」程躍站在一旁看見這個錦囊,覺得有幾分眼熟,當景年打開錦囊拿出裡面的東西時,他才醒然。
「頭髮?」景年拿出裡面的東西,看見是什麼後,眉毛不由蹙起:「爹幹嘛要把這些頭髮壓在我床頭?」再仔細一看,分明不是一個人的頭髮,一束顏色稍深髮絲較粗,另一束黑中帶黃髮絲也細一些,這兩束頭髮用一根紅繩系住,牽牽捆在一起。
不知是誰的頭髮一直壓在自己床頭,讓景年覺得有些詭異,又有些不悅,塞好後隨手丟還給丫鬟,吩咐道:「隨便拿出去放,別再放在我床里,怪奇怪的。」丫鬟一聽,方露出為難之色,程躍已經開口道:「別!」「怎麼了?」景年看向他。
程躍遲疑一下,才說道:「還是放回去吧,你爹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反正對你有好處。」其實程躍本來是不信這些的,但自己到來後景年一天一天康復的身體卻讓程躍不再那麼肯定。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景年仔細琢磨他的神色,隨後想了想,露出略略帶著狡黠的笑容,從丫鬟手中拿回錦囊,然後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薇兒,你肯定知道這錦囊的由來吧?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