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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訪談,專訪,其他訪談節目,又或者是身邊的人,他們都知道賀柏是自己的頭髮如命,其他人是碰都不能多碰一下的。
當然,除了兩個人一個是賀柏的造型師,一個是張何年。
賀柏的造型師王楠就不止一次在外吐槽賀柏的頭髮,不讓他多摸,保養不好就要扣他工資等等。
兩廂對比,張何年好像是所有人待遇最好的,不知幫人吹頭,還隨便觸摸,更暗中嫌棄賀柏長發,而賀柏卻沒有任何生氣的徵兆。
賀柏瞄了張何年後面幾個人,顯然不想把這個要分享給張何年的秘密分享給其他人,所以態度冷淡的,「嗯」了一聲做了回答。
張何年黑頭黑線,後面人瑟瑟發抖,果然賀柏就是一個霸氣的人。
「好吧。那就當我沒問好了。」張何年也沒有追根究底。
賀柏有點不悅的皺了下自己的小眉頭,走過去拉他的手腕肯定的說:「你生氣了。」
「並沒有。」怎麼可能?張何年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這種事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生氣了。」
「沒。」
「你就是生氣了。」
張何年把買來的蔬菜肉放到料理台上,對賀柏做了投降狀,「好,我生氣了。」語氣相當的無奈。
賀柏得到滿意的回答,表情也愉悅了很多,也不管在場有沒有外人就抱了他好一會兒,才有些不舍的鬆開人。
張何年無奈啊,看著現在沒了長發的人也有點不習慣,「還有外人在呢。等人走了,你在撒嬌。」
賀柏點頭,「好。」
圍觀了,自家偶像強塞狗糧周文瑞和丁俊兩個人整個都不好了,他們兩個越發想要隱藏自己,覺得自己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張何年給兩人端了兩杯檸檬水,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們兩位找我有什麼事?你們和趙明昌認識?」
周文瑞和丁俊兩人彼此對視了一下,還是決定有周文瑞開口,「是的。我們和趙明昌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前兩天和他一起去酒吧喝酒,結果凌晨的時候酒吧二樓著火了,我們在三樓差一點就沒逃出來。」
「你這話說的不清不楚啊。我理解的話,就是除了趙明昌,你們其餘的幾個都逃出來了?」
周文瑞尷尬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其實當時我剛好上廁所,出來就聽到著火了,然後馬上就回去找他們,我們出來的時候,電梯肯定不能用,只能走樓梯。
但是樓梯那邊離起火點特別近,火勢也特別猛,和我們一起的就有退縮了。可是這個時候,要是不跑就等於等死啊!然後丁俊讓我們在身上澆了涼水,用濕布捂著嘴巴,一鼓作氣跑下去。結果,我們七個人,就跑下來三個人。
其實,那火看著大,其實並不是很大,等我們跑下來之後,我們就趕緊催促著留在上面的人趕緊下來。誰承想下一秒就發生變故了,樓梯塌了。火勢要瞬間兇猛起來,我們四個沒辦法只好跟著其他眾人跑到外面。」
周文瑞他們也覺得內疚和愧疚,良心上也有不安,但火不是他們放的。
逃命的時候也不是他們讓另外幾個人不跑的,要找也不應該找他們啊。
「那你們找我是?」張何年不想過多了解,他自己就夠煩的了。
周文瑞搓搓手,露出了討好的笑容,「我聽說您老會算命,那您老能不能給我們算算?」
張何年:……=囗=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周圍的賀柏,神色不自然的問:「你們怎麼知道?」
喂!這可是他瞎掰的說法。
他,他,他覺得外掛是不具備這個功能的?
咋辦?
好方啊!
他暗搓搓的伸出手,從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