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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衲惊诧的是,教主像极了一位我认识的小友,天一剑派归元真人的弟子—莫可然。”
年轻人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捂嘴白巾之上宣然可见斑斑血迹,叫人瞧得心惊:“呵呵,一母所生,我两兄弟自然相像,若是不像那才怪了。”
“什、什么?!你和莫可然是亲生兄弟?”
枉是明觉大师饱经世事,这等惊天轶闻也叫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是,我俩乃是如假包换的双胞胎兄弟,我为兄,他为弟,十九年前正月初三卯时同时出生落地。”
年轻人淡淡说来,似乎想及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兄弟,嘴角犹自带笑,身旁的乌禅国师神色复杂,却是关切望着自己教主,其病之重,以自己登峰造极的丹石之术,竟也无计可施,十多年来遍寻天下灵药,加以玄门神通,方才拖延至今,但天命难违,又岂是人力可逆之。
“阿弥陀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莫施主是教主的亲弟弟,为何他又会生长于西湖盘龙山庄?到后来盘龙山庄又怎会在一夜之间惨遭屠戮,而莫施主又拜入了天一剑派归元真人门下,这其间,到底有什么阴谋?”
明觉大师听闻这年轻人之言,再将两人像极之面容两相对照,对其所说已是深信不疑,但念及这两人间如此迥然的人生际遇,以及莫可然离奇的身世来历,这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秘闻,今日若不弄个明白,只怕以后便再没机会了。
年轻人尚未开口,乌禅国师已是上前一步傲然答道:“明觉主持,此乃我衍教教内之事,更是涉及我教主身世,似乎我们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吧!”
明觉老僧缓缓摇头,自是不依道:“国师所言虽是,但老衲身为大悲寺主持,更是身负天下正道安危在肩,此事不仅是衍教内秘,亦牵扯到莫小施主,相信二位也知道,如今莫施主虽说不再是天一之徒,但却手执天一剑派掌门信物轩辕剑,此剑关系我神州气运,老衲不能不问。”
“嘿嘿,大悲寺果然好威风,竟然对着我们衍教教主逼起供来!”
不知何时,殿外已悄然落下两人,步入堂来,却正是从苗疆折回的青木玄水二位法王。见得对方强援已至,明觉大师暗道不妙,方才一战自己已是倾尽全力,如今这二人单单用眼看也知修为之高,除非自己再不顾及此行隐秘,全力施展大悲梵天咒,力求激起动静引得大悲寺僧众来援,否则今日绝难踏出这偏殿一步。
“大师,今夜若是你我生死相拼,恐怕这皇城亦是化为片瓦,我衍教虽说不在意这等俗事,但此处毕竟是天子居所,龙脉所在,长安大城居民不下百万,难道大师也毫不顾忌?”
衍教教主似是看穿了明觉心思,不待其先有行动,自己已是抢先言道,果然,此语一出明觉立时愣住,自己可以拼命,但出家人怎能不顾这百万无辜平民,想及此处,只得长叹默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十一章 天一之难
见得这老僧被自己打动,年轻教主也是微微喘了口气,强自支撑道:“明觉大师,我衍教虽说被世人视为邪教,但内里却有不得以之缘由,这百年来我教尽力克制忍让,力求不与正道各派发生冲突摩擦,为何各位仍对我衍教紧追不放,以杀之而后快?”
“阿弥陀佛,非是我辈容不下衍教,而是贵教行事不顾天良,于这浮世苍生种下太多恶果,教主尚且年轻,对这几百年来我正邪两道的恩恩怨怨恐怕未必尽知,但就如今而言,乌禅国师欲取八百对童男童女之心炼丹,这岂是堂堂大派所为?若不是为了解去这血腥之灾,老衲今夜亦不会登门造访,又何来我两派之间的冲突?”
“唉…。阴使如此举动,也是为了我这不争气的身子,苟延残喘活了十余年,拖至今日已是病入膏肓,就算那先天正气丹炼成,恐怕也是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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