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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走到屋門口,就聽到原主又哭又鬧又撒潑,對他是謾罵加詛咒用心極其惡毒,他臉上存有的一絲憐憫愧疚瞬間就散到九宵雲外去了,當即重重一哼,連門都沒有進,只給原主大伯家留了些錢財,算是報答之後,揚長而去。
從此後,安安關於原主的夢中再沒有看到過此人。
那人留下的錢,阮家大伯又怎麼可能真的花在原主身上給她請大夫,他們巴不得原主死。
結合後來的事,無論怎麼看,這都是阮元娘設下的一個局,置原主於死地,好名正言順的搶去她所有,也順帶的將原主給這位的恩情全部都記在她們一家的頭上。
而且,這個阮元娘,她夢裡多少次看過,並不簡單,完全不像一個農家出身還不到十四的小姑娘。
猶記得,夢中……
回顧夢中之事,安安心中一時間是百轉千回。
這一回芯子換了,她來了,她是絕對不會自掘墳墓的。
她不但不會自掘墳墓,她還要讓這阮元娘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正文 第2章 打臉
拿定主意,安安小聲抽泣。
&ldo;大姐,你不要這麼說,我一個女兒家,腿壞了並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大事,幸好當時這一刀不是砍在那公子身上,不然,若是他被砍壞了腿,日後可怎麼好?他堂堂一個男子身上責任大,沒了腿可怎生是好?更何況,他一看就是個好人,很有出息的樣子,日後那肯定是國家的棟樑,他的腿哪裡是我這種鄉野村姑能比的……&rdo;
阮元娘瞬間被嗆住。
這丫頭不是一向嘴笨一根筋的嗎,怎麼可能說出這麼大義凜然的話來?
她不是應該發潑,大哭大鬧,惡毒的去詛咒那個害她斷腿之人嗎?
她這樣的話,若是被寧公子聽了去可怎麼好。
她可是早就算計好了,只等寧公子被這蠢丫頭氣得憤極怒走,她再上門去小意道歉。
恩情就是恩情,就算這蠢丫頭對寧公子多有得罪,可是,那蠢丫頭畢竟是救了他,這事很多人都知道,他也不可能將她拒之門外,見她小意道歉問候,心頭的氣自然會消除,只是如此一來,寧公子對那個蠢丫頭厭惡到了極點,那恩情就會轉嫁到她們一家的身上,再進而轉到她的身上。
站在門外的寧方遠,聽了安安的話腳下頓時頓住。
他被陷害,親生父親蒙蔽不查不但不信任他,不幫他糾出幕後黑手,還將他罵得一無是處家法處置後發配至此,名為回鄉省親祭祖修田,實則棄逐。
沒想到,他虎落平陽,卻有一人,只見了一面,就如此袒護於他,為他著想。
外面沒有動靜,阮元娘心微微一定,估計那人還在和父兄說話,再次悲天憫人,抹淚。
&ldo;你呀,真的是傻,人家再有出息,也是個不認得的陌生人,好不好的於你何關要你去擋刀?再說了,他若是什麼好人怎麼可能會與人結仇被人拿刀追著殺,按我說,那就是個狠心狗肺的東西。老天不公啊,他一個大男人如今還好端端的好手好腿活蹦亂跳,可憐你一個楚楚可憐的小丫頭卻斷了腿……&rdo;
阮元娘還待將安安的傷情往嚴重里說,她就不信她這樣挑撥還不能將這蠢丫頭刺激得崩潰如瘋狗般亂咬,卻不想,正說著,虛掩的門在這時被推開了。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男子。
只見那人一身錦衣俊美非凡,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起來看似隨和,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不是她口中那寧公子又是誰。
阮元娘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