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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潆当然不会去让顺治道坤宁宫去对峙,误会神马的,不就是长期不解释不交流造成的吗自己又没有打算当皇后和顺治沟通的桥梁,自然不能让二人把话说开,误会解释清楚。就只能把以前表示自己宁愿委屈,也不愿后宫失和的等等话语,扩写、改动词汇、修饰、分段、加标点、即兴演讲。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好不好?姐以前大学又不是学语文的,没道理高中毕业多少年,还要时不时来个当堂作文!作文神马的,最讨厌了。琬潆好说歹说,把顺治劝走了。顺治要是再不走,自己就准备召唤眼泪救场了。要知道流眼泪也是很伤眼是好不好。说流泪就流泪,那是刘大耳朵发明的专利好不好,也是很难滴。几十年的眼泪都这两年流的多。琬潆脑补了一下,如果将来乌云珠入宫以后,两个人对着面,比谁哭得厉害,比谁哭得梨花带雨,还要尽量只流眼泪不流鼻涕,充满美感。不知道自己和乌云珠哪个能拿到演艺终身成就奖。琬潆打了个寒颤,拒绝继续想下去。决定,就算猪肝再难吃,今天也要吃两口,好好补补眼睛。琬潆回内室休息,顺便让紫苑把顺治微服私访的事情传信给宫外暗卫。
顺治出宫以后,顿时觉得空气都要清新一些。看了看几间铺子,觉得都还不错。见时间还早,就道一家书画店看看。远远看见店内一位白衣丽人正在翻籍。待到近了,这不正是数月不见的乌云珠。乌云珠根本不知道顺治今天会来,现在可不比历史上顺治对乌云珠念念不忘,主动去找她。这样两人都能遇见,不得不感叹一声,惯性实在强大。乌云珠福了福,二人聊了两句,知道乌云珠新作了一幅画,送过来装裱。便去了对面的茶馆,要了个雅间,品评一二。
乌云珠确是有才华,画作灵气逼人。顺治平日见琬潆作画是远比不上乌云珠的。琬潆的技法事实上不能和乌云珠相比,毕竟一个是真心爱画,而另一个心中放的绝不是书画一类。真正好的画作,是笔随心走,自然流露。琬潆在佟家时,闲暇作画,总是不自觉表露出性格中的强势和霸道,笔笔墨之间就带出上位者凌厉杀伐的味道。不论技法单论意境,绝不比乌云珠差。顺治对书画颇有见地,琬潆断然不敢让他看到这样的作品。故而平日作画,也算不错,就不免有些匠气。
顺治见乌云珠有些消瘦,忆起她之前所说和博穆果尔不和。想想也是,乌云珠是个才女,而博穆果尔好武,夫妻两个性格不一样,也没有什么共同爱好,看来不和是真的。顺治就安慰乌云珠道:“你也别太苛待自己了。人总是心里放宽一些才好。朕的羲妃,成日被皇后刁难,从来没有怎么抱怨过。”顺治本来只是劝乌云珠放宽心,但是听在乌云珠耳中就是在指责她不应该抱怨这些事情了。乌云珠一噎,心中发苦。顺治诗书画皆好,可惜自己选秀时被废后破坏来了,嫁了博穆果尔这个武夫。博穆果尔虽是很疼爱自己,但是从来说不到一起,自己也只能尽妻子的本分,却没有办法喜欢他。
乌云珠便绕开话题,谈论其他,有时也关心关心顺治。顺治起初并不和乌云珠说宫中的事情,但是时间久了,觉得乌云珠是个温柔的女子,只是关心知己而已,没有什么坏心眼。便和她说说宫中皇后、淑惠妃如何不贤、嫉妒,娜木钟被降为静妃,已经被孝庄允许离开住所走动了。好在顺治和乌云珠还没有知己到向她抱怨孝庄不慈,也知道琬潆不喜欢别人在背后谈论她,故也不提。这样顺治十天半个月的出宫一次,乌云珠借口来书斋,也出门,二人子茶楼聚一聚。有时谈论书画诗词,有时是只是随便聊一聊。顺治既然把乌云珠当做知己,就不想她因博穆果尔难过。几次把博穆果尔叫进宫,暗示他可以多学诗书,有不懂得可以向他的福晋请教。顺治想要改善博穆果尔和乌云珠的感情。但是博穆果尔并不开窍,没把顺治的话放在心上,提到乌云珠就一阵高兴,认为他非常宠爱乌云珠,乌云珠也必定喜欢他,还认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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