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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给乌云珠好脸色看,很是找了她的麻烦。顺治觉得是自己和皇额娘赌气,连累了乌云珠,越发觉得愧疚。这会见孝庄旧事重提,顿时不悦道:“本来就是博穆果尔配不上乌云珠。”孝庄急忙喝道:“那你也不能对自己的弟媳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顺治失望极了,索性就坐实了孝庄的话,勃然大怒道:“朕和乌云珠情投意合,就是想要她入宫,博穆果尔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哥哥翻脸。朕自然再赐给他一个更好的福晋。索性朕把出身尊贵的吉日格勒赐给他做妻子如何!”
孝庄气的不行,失了一贯的从容,厉声咒骂道:“我就看那乌云珠一副狐媚子相,果然是南蛮子女人才能养的出来的下贱胚子!建州就是有兄死弟娶其妇的习俗,也没有丈夫还在就和别人勾勾搭搭的。咱们虽然没有浸猪笼的规矩,但也有的是方法惩罚她。长生天也不会饶了这样的荡妇!”顺治起身摔门而去。想到乌云珠的丫鬟在自己面前哭诉,乌云珠的日子很艰难,快要过不下去了,求自己救救她,于是把博穆果尔宣进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博穆果尔被顺治训斥,心中沮丧,绕道去御花园,准备在那里等贵太妃一起出宫回府。却听到假山另一边又几个小宫女在那里说笑。一个道:“话说那襄郡王也真是可怜,生生被自己的哥哥带了绿帽子。”另一个附和道:“我有个同乡,上次皇上单招襄郡王福晋入宫,就是她在附近服侍。据说两个人关起门单独留在屋里,好长时间皇上才出来,襄郡王福晋送皇上出门,二人都是衣衫不整。襄郡王福晋满面红晕,发髻凌乱,过后还要了水。只怕这么长时间,该做的也都做过了吧。”另一个声音年岁稍大,像是个嬷嬷,道:“你们小丫头不知人事,那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那襄郡王福晋,本来就不是处子了,就是被皇上宠幸了,只要不被人拿在床上,过后又有什么证据呢!这男人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皇上气血旺盛,和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待了那么久,哪会什么都不做呢。”
又有一个,说的更加不堪:“我当值的宫里,有好些小太监好不要脸,说襄郡王福晋看着清清纯纯的,哪想到私底下竟会是这样勾人呢。还开了赌盘,赌皇上和襄郡王福晋一回做了几次,襄郡王福晋在床上用了什么姿势勾住了皇上,竟然满宫后妃看不上眼,单单想着她一个。还说什么,可惜自己没有眼福,看不到襄郡王福晋满面春情的模样,只能回去看看对食的小宫女过过眼瘾。”还有的唧唧喳喳附和道:“说不定襄郡福晋和安郡王、简亲王他们关系也不一般,反正那几位王爷都是俊俏风流,又有实权,哪个不必空有爵位的襄郡王强得多。”博穆果尔满面通红,双手死死握出了青筋。想到乌云珠对自己越来越敷衍,额娘数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原来竟然……
刚想要冲出去让那些奴才闭嘴,又一个尖刻的说:“如今皇上和襄郡王福晋的事还有谁不知道的。襄郡王还哪有脸面出门,谁见了他不暗地笑话两声。要说皇上和襄郡王都是先帝的儿子,说句不敬的话襄郡王竟然没和皇上拼命,可见是默认了的,说不定是献上了自己的福晋,才被进封郡王的。他但凡有半点骨气,不敢对皇上怎样,总有勇气杀了自己吧!难不成,襄郡王不是先帝的儿子,而是贵太妃和软骨头南蛮子生的。”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博穆果尔失魂落魄的冲回王府。命人拿住了乌云珠的贴身侍女,严刑拷问,侍女受不过,供出乌云珠经常和顺治见面,至于做了什么,因二人不要人在身边服侍,故而不知。博穆果尔原还以为是有人冤枉了乌云珠,如今方是心如死灰,便去质问乌云珠为什么。乌云珠只说自己和顺治真心相爱、情不由己。博穆果尔想要杀了乌云珠,又见乌云珠紧闭双眼,一脸决绝的样子,心中不由泄气。想起宫女们的话,这事竟是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了。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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