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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旻看南泱有點泛紅的耳朵,笑道:「她定是忘了,她記性向來不好。」
君橋將手裡的白玉面具放在棋盤邊,指了指面具:「南泱尊主,可還記得這個面具?七年前,你我同時看中了它。後來我去將它買了回來,你現在還要麼?」
南泱淡淡道:「抱歉,我忘記了。少谷主拿著就好。少谷主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蒼旻插嘴道:「奧!我知道了,這位少谷主定也是住不慣那破破爛爛的客房,這不想著認識你,所以來蹭個住處嗎,誰成想你這負心薄情的傢伙將人家忘了個透透徹徹……」
「蒼旻!」南泱喝止蒼旻胡言亂語,有點尷尬地看了看君橋,道:「若是如此,是我的不是,少谷主也可挑個房間住下。」
君橋睜了睜眼睛,這可是意外收穫,不過……她好像沒有理由推脫掉。
「那就多謝南泱尊主了。其實還有點瑣事,不過現在實在不好拿出來叨擾尊主的興致,南泱尊主還是先喝茶下棋吧。」
南泱點點頭,也給君橋倒了一杯茶,便轉身繼續和蒼旻下起棋來。
君橋一邊喝茶,一邊安靜地看南泱下棋時專注寧靜的樣子,手裡仍摩挲著那白玉面具玩。
還有十天便是試劍大會了。
才將將入夜,輕歡放了手裡的書,拿起劍向小竹林走去。
疏雨碰巧從外面回來,手裡抱著個紙袋子,嘴裡還嚼著什麼東西,看見輕歡一把拉住她:「哎,去哪裡?天都黑了……唔吧唧吧唧……」
「你吃什麼呢,味道好大。」輕歡嫌棄得揮了揮鼻子。
「雲棠姐姐給我帶的韭菜包……哎你那什麼表情?瞧不起韭菜包?」
「我沒有瞧不起……你慢慢吃,房間我騰給師姐和你了,回見。」輕歡黑著臉要走。
疏雨仍拉著她:「哎呀,你這什麼表情。你這些天練劍都練瘋了,休息休息吧。哎,你有一兩個月都沒見過尊上了吧?今晚得個空,你去榮枯閣瞧瞧她唄。」
「師父不會想見到我的。」輕歡撇撇嘴。
「誰叫你跳出來了?我看你這些日子焦躁得很,去看一眼尊上,或許心情能放鬆一些,你就在一邊悄悄看看她就好,權當犒勞自己了。」
「有道理啊,也好。」輕歡點點頭,看著疏雨嚼得歡暢,嘖嘖兩聲,轉身便走了。
疏雨抱著韭菜包沖輕歡喊道:「早些回來啊!」
輕歡想起什麼,忙回頭:「喂!不許把那玩意兒帶到房間裡吃,不然我殺了你!」
「哦……」疏雨又從紙袋子裡拿出一個韭菜包塞進嘴裡,乖乖地站在門口吃。
輕歡滿意地點點頭,放心地走了。
沒過一會兒,雲棠過來了。看見疏雨站在門口抱著一袋包子吃,不禁問道:「你站在這裡做什麼?等我?」
「才不是……輕歡說要是我拿進去吃,她要殺了我。」疏雨翻了個白眼。
雲棠好笑地摸摸疏雨的腦袋:「那你還挺乖啊,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乖?……進去吧,站在這裡,當心風吹出病來。」
「那輕歡要是殺了我怎麼辦?你替不替我報仇?」疏雨向雲棠挑逗地眨眨眼。
「她反了天了,今天我就不回榮枯閣了,看她有沒有那個膽子殺你。」
「雲棠姐姐……」疏雨將腦袋塞進雲棠的懷裡不停地蹭,像只小貓。
夜有些深了。棋局早就散了,蒼旻收拾收拾,回了自己的房間。南泱和君橋還呆在那裡,在古樹下煮茶。天黑了,周圍落的白雪映出亮白月光,環境著實清雅恬淡。
君橋喝了不少茶,覺得這茶味道醇厚,還透著徘徊在舌尖的清香,好喝極了,道:「南泱尊主煮茶的功夫真讓人佩服。有什麼技巧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