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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靈犀?」顧恆關了門朝他走來,挨著他坐下。
葉新頭自然而然的靠在他的肩膀,顧恆攬過他把他擁進懷裡,吻了一下他的發頂。
「不問問我今天和那人什麼關係?」葉新問:「你是不是都不會吃醋的?」
顧恆第一反應是晨光,聽到後半段才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女生,嘴角上揚起好看的弧度,順著他的話接:「醋死了。」
特別是那女生叫他阿新的時候。
「太假了,我看你笑得比吃瓜的人還要開心。」葉新作勢要起來,又被他捉著手拉了回來。
「笑你只對我開竅。」顧恆貼在他耳邊柔著聲,猶如一汪春水流淌過葉新乾涸的心田,讓人心里暖暖的。
還沒怎麼聽顧恆說過情話,乍一聽葉新還有點不習慣,耳邊噴灑的溫度讓葉新紅了臉。
屏幕上正在打一波團,打得不算激烈,圍堵著ad閃現撞了牆,看得葉新在他懷裡顫了一下。
顧恆不解:「分析得如何?」
要換做別人,一定會問,勢力懸殊這麼大的戰隊為什麼還要花精力在這裡研究分析?而且這還是教練做的事情,他只是個指揮不需要這麼賣力。
顧恆不這樣問,是因為他懂葉新,他認真對待每場比賽,就像認真對待每個人一樣,跟顧恆的想法不謀而合,他一直堅信一波失誤全盤皆輸,不管是強隊還是弱隊,不能給到任何讓對面喘息的機會。
葉新回:「團隊協作能力差了點,上單過於激進,下路過於保守。」
「嗯。」
「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群人喜歡偷塔。」
「嗯。」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說完沉默了幾分鐘,屏幕閃的快,很快結束了一局,葉新背後靠著顧恆,顧恆從後環著他,很安靜。
葉新就著這個姿勢,沒頭沒腦的問了句:「你不想問我兩年前發生了什麼嗎?」
顧恆想也不想就答:「不想。」
拆人紗布剝人傷口的事情,他不想做,既然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吧。
「我想說。」葉新早知道顧恆會這麼說,自嘲般笑了笑:「我以前老喜歡勸別人,可真到了自己這一步,那道坎還是格外難跨。」
他撐起身,轉過來看著顧恆說:「今天那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顧恆說:「晨光。」
「是的,他就打過兩年比賽,沒想到你還記得他。」葉新尋求安全感般拉過他的手握在手中,繼續說:「你那麼聰明,一定猜到了我和ah之間的關係了吧。」
「嗯。」顧恆深吸一口氣:「他們為什麼追你?」
楊樹林那件事,如果不是他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他想不出ah戰隊為什麼要這樣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少年。
葉新垂眸,在想怎麼說這個事情,良久才啞聲道:「我拿了他們的東西。」
「什麼東西?」
「錄音。」葉新說:「春季賽跟你打的最後一把,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明明可以一波的為什麼他們要去打大龍被你們反推一波。」
當時張洋失誤被人抓了一波,團戰又被人前後夾擊,本以為比賽結束了,對方卻選擇打大龍。
選擇就兩個,大龍或者推塔,對方溝通顯然出現了分歧,只有晨光一人來推塔,最後葬送了比賽。
「難倒····」
顧恆臉色沉了下來,有些吃驚。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葉新說:「劉生天生就是個商人,他不懂得比賽對於職業選手的意義,一心想著怎麼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