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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男人,他明白此刻的火正在燃燒著顧恆的所有理智,要停下來需要極大的克制力,但他還是選擇遷就葉新,可見自己對他來說多麼重要。
顧恆親了他的額頭,準備起身時,葉新把他拉下來,四目相對:「我準備好了。」
他鄭重的說:「只要是你,什麼都可以。」
顧恆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因他說的極為虔誠,顧恆腦中一條神經「啪」的一聲崩斷,葉新的眼眸過於勾魂奪魄,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重重的吻了上去。
····
葉新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人還在熟睡,手臂攬在他的身上,見他有點動靜又把人往身前拉的更近了一分,呼吸在耳邊滾燙的熨貼著。
他想起剛才的事情,臉上的紅暈又漲了上來,兩人身上的沐浴露香氣融合在了一起,讓人聞著很是安眠,身上的酸痛讓他艱難的翻了個身,身後的人睡眠很淺,怕他跑掉似的跟著貼了過來,在他耳邊問:「餓嗎?」
他們的聚會在晚上,中午王輝給大家叫了客房服務,但這兩人沒時間回,王輝就給發了信息,讓他們醒了自己叫。
葉新感覺身後異物又有了復甦的跡象,他往前躲了躲說:「餓了!」
他們一覺睡到下午,現在離聚餐還有兩個小時,本可以不吃,但葉新折騰的夠嗆,現在急需要補充點能量,不然可能等不到晚上,他就得虛脫了。
顧恆輕笑說:「好。」
想起什麼,又補充道:「不舒服就不去了吧?」
葉新知道他說的是今晚的聚餐,他的確全身沒什麼力氣,感覺隨時都要散架了,但還是嘴犟的道:「沒不舒服,我想跟著你。」
不想和你分開。
顧恆心裡一熱,葉新總能不經意間觸碰到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他寵溺的吻了他的後腦勺說:「好。」
兩人吃了東西,葉新起來換了身衣服,焦慮的看著自己脖子間曖昧痕跡,不止這里,胸上,腰上,連大腿內側都是。
脖子上那道淺疤紅腫的尤為明顯,不知道顧恆什麼毛病,就喜歡親親咬咬那疤,讓他又疼又麻。
「好了嗎?」顧恆在外穿好衣服,久久不見人出來,有些擔心。
好在他本就需要帶領巾,系上以後出了房間,顧恆在門外等著,看著他黑色領巾,滿意的夸道:「用途挺廣。」
「·····」
按照國際慣例入圍了世界賽的隊伍,都會自發的在異國他鄉聚一場,以促進友誼,一致對外,為國爭光。
今年特殊情況,世界賽原本入圍了四支隊伍,二號種子戰隊ah戰隊因兩年前涉嫌打假賽被調查並取消了比賽資格。
兩支隊伍他們並不陌生,一個是小黑馬lop,一個是v戰隊,但王輝知道他們跟lop有著不曉得矛盾,就沒叫他們。
程一峰給袁博豪夾了菜,又給倒了水,服務的很到位,袁博豪笑著說:「謝了。」
v教練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問王輝:「今年你們教練沒來?」
這話題一出,場面變得十分尷尬。
王輝笑著說:「來了啊。」他看了眼袁博豪:「袁教練,看來你存在感不高啊,不喝一杯過不去啊。」
王輝一向是應酬高手,一下化解了尷尬,袁博豪也是好脾氣的人,端著酒杯就起身衝著一大桌的人舉杯:「來,我代表gs戰隊先敬大家一杯,祝你們在賽場上都能取得好成績。」
喝了一杯,他還想和第二杯,被程一峰給攔了下來:「他身體不好,我替他喝。」
葉新坐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