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3 页)

我走向前，眯起眼睛。&ldo;好，&rdo;我說，&ldo;看什麼東西?&rdo;

&ldo;你能看清那個座位的號牌嗎?&rdo;

&ldo;不，&rdo;我說，&ldo;當然不能。&rdo;

&ldo;我也不能。同樣的理由，坐在那個座位的男人或女人也不會分得清櫻桃木菸斗和黑色陶瓷菸斗的區別。這是劇院，林代爾。一個真正的偵探是不用在觀眾面前表演他的工作的，而我要，所以我必定要我的動作、語言以及整個舞台上的東西都能讓觀眾明明白白地看到。&rdo;他把葫蘆殼菸斗高高舉起。&ldo;這個菸斗可以讓後排的觀眾也看到，我的朋友。一個演員必須要從每一個可能的角度考慮最小的細節。這就是演戲的精要所在。&rdo;

我考慮著這個問題。&ldo;我只是想，如果你想進入歇洛克&iddot;福爾摩斯的角色，你可能會想儘量地接近真實。&rdo;

吉列看上去也在考慮這個問題。&ldo;好吧。&rdo;他說，&ldo;讓我們試試，看它能帶我們走多遠吧，告訴我，林代爾，搶劫發生時你在哪裡呢?&rdo;

&ldo;我?但肯定你不會認為我‐‐&rdo;

&ldo;你不是真正的受人尊敬的華生醫生，我的朋友。你只是一個演員，就像我一樣。由於范頓小姐早上到劇場的時候還帶著胸針，我們必須假設偷竊是在第一次排練開始不久後發生的。你能說一下你當時的活動嗎?&rdo;

&ldo;當然可以。你清楚地知道我在哪裡。我站在舞台的右邊，就在你邊上，排練第一場戲。&rdo;

&ldo;你是在那裡。奇怪，我在指揮排練，這給了你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但如果偷竊發生在下午，在我恢復劇本的原文之後。那你就應該在嫌疑人名單的前列了。你剛剛避過嫌疑，我的朋友。&rdo;他笑道，吐出一陣煙霧。&ldo;我們已經證實了你的清白，所以，我想你是否可以繼續留下來跟我一起進行接下來的詢問呢?&rdo;

&ldo;為什麼?&rdo;

&ldo;可能我是在盡力接近真實。&rdo;他轉身，看到年少的亨利&iddot;奎因站在舞台側面系幕布的纜繩的地方徘徊，那是他習慣站立的地方。&ldo;奎因!&rdo;他喊道。

男孩走向前。&ldo;有什麼事，先生?&ldo;

&ldo;你去問問范頓小姐能不能到我們這裡來呢?&rdo;

&ldo;馬上去，先生。&rdo;

我望著男孩的身影消失在長長的走廊盡頭。&ldo;吉列，&rdo;我壓低聲音說。&ldo;這個貝克街的場景板是挺舒服的，但你不覺得我們也許可以再隱秘一點?福爾摩斯習慣秘密地進行面談。在舞台的中間誰都可以聽見我們的談話。&rdo;

吉列笑道：&ldo;我不是歇洛克&iddot;福爾摩斯，&rdo;他重複道。

過了一會兒，奎因從側翼出來，後面跟著范頓小姐。范頓小姐的眼睛和鼻子都哭紅了，她由肯代爾小姐陪著，在旁邊保護著她。

&ldo;我可以留下來嗎，吉列先生?&rdo;年長的女演員問道，&ldo;范頓小姐對所有的事情非常不安。&rdo;

&ldo;當然，&rdo;吉列安慰地說，&rdo;我會儘快問完問題的。請坐。&rdo;他交叉雙手，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前傾。&ldo;告訴我，范頓小姐，你是不是確定早上到達劇院的時候胸針還在呢?&rdo;

&ldo;當然，&rdo;女演員回答道。&ldo;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