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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殉葬。师父待我如亲生般,情同父子。只因我幼时极为聪慧,只用六年时间便学成出师,于是十二岁那年师父将我送回京城,许我游历。我独自一人闯进宫中面见已是皇帝的四哥,费尽口舌灭了他欲除我之心,恢复身份封为瑞王。恢复身份后我并未忘记师父的教诲,游历四方增长见识。十六岁那年北厥进犯,我主动请缨随军出征,出生入死,屡见战功,终于成了将军,拥兵一方,手下墨骑军从未败阵,战无不胜。如今皇帝昏庸,太子荒淫,奸臣当道,若不是朝中还有像白相这样的明臣,天下早已民不聊生。是我该夺回一些东西的时候了,师弟师妹可愿助我?”
大师兄说完目光如炬的看向我们,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突生一种荒谬的感觉,我死而复生来这儿原来是来夺什么皇位的?但我立马甩甩头清醒过来,随清宁一起跪下应了他。
或许是因为他泉水般的声音,或许是因为他王者的气势,或许是因为他坚定的眼神,或许是因为国将不国,亦或许只是因为他是大师兄——我和清宁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你我三人立下血誓如何?”大师兄沉声道。
我头脑一热,点了点头,清宁更是毫无犹豫。
当下三人各以潜蛟,飞龙,游凤割破手指滴血为誓:阮瑞,清栾,清宁在此为誓拜为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互帮互扶,不离不弃,兄弟中有叛兄弟着,诛之!
“大哥!”
“栾妹!三弟!”
我们互唤着,澎湃着的何止激情,更是命运……
“大哥,我想求你件事。”我静下来说。
“但说无妨。”
“助我买下织梦与剪梅楼吧!大哥,凭你的地位定能助我!”
大哥闻言却爽朗地笑了起来:“不瞒栾妹说,这条街上除了那剪梅楼与永昼院,另三座青楼实则都已是我的,他们其实是我收集各种消息的场所,除了这芙蓉浦,举国各重城均有以他人为名实则属于我的青楼产业,我亦正有买下剪梅楼的打算。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剪梅楼的老鸨如何?”
我当即应了,心下暗叹。出门唤了避在外的织梦便往剪梅楼去。
待见得剪梅楼的老鸨我却心生疑惑:这女人虽也像那几位一样打扮艳俗,浓妆重抹,眼神中却透着清明,怪不得织梦能至今保得女儿身。只是有着这样眼神的人,竟能在这污浊之地跌打滚爬至今,还成了老鸨,也不得不说是一种捉弄了。
“月娘见过瑞王爷,两位小爷。”
“不必多礼,今儿来月娘这儿是有一事欲与月娘相商。”
“王爷抬举了,有事王爷吩咐即可。”
“月娘可愿将这剪梅楼卖与我兄弟?”
月娘抬头仔细看向我,面露疑惑。
“在下想买这剪梅楼改做酒楼,还望月娘你成全。”我拱手道。
“酒楼?不是青楼?”月娘奇问。
“真真切切,王爷在此,我不敢打诳语。”
月娘双眉微皱眸闪流光顿了片刻问:“那这一楼的姑娘……”
“在下当问她们的意愿,若愿留下来改行在酒楼做工,我就留下;若想退出青楼远离污浊之地,一两白银即可赎身;若仍想在青楼继续营生,我当安排她们进对面三家。绝不食言!瑞王爷作保,如何?”
月娘惊异,呆楞住,旋即镇静下来难抑略抖的声音道:“当真?一两白银?!”
我郑重地点点头。一旁的织梦亦是激动不已不停地绞着帕子。大哥也是一脸惊异但看我坚定的态度,但旋即平静下来,我信他定是会支持我的。
果不其然,大哥道:“月娘,本王愿为兄弟担保!”
月娘喜不自禁颤声道:“没想到……老天竟有这般成全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