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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阮棹拿出了怀里的两朵簪花亮给他看,这是以前我发上仅有的发饰,他应该识得。他更是吃惊,我笑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随我走至城墙边,看四下无人我说:“皇后派我来的,她说想求你帮个忙。”
“什么忙?”
“她说流莺有恩于她,想让你放了那个旗卫。”
“皇后现在人在哪里?!”
“皇后在北厥宫中很好,我是她的贴身婢女,就为了这事特地跑出来的,这位是皇后在北厥宫中的贴身侍卫。绿海将军,你也知道皇后的禀性,她既决定帮北厥,是谁也拦不住的,这毕竟是一件私事,就不要外传了,我们私下解决了可好?”
绿海沉默半晌终是点了头,但他还是说:“这忙是个小事,只是你回去跟皇后说一声,皇上因为他如今寝食难安,不管怎么说,还是回来再商量北厥之事吧……”
绿海终究是不明白大哥的野心啊……仍旧是一个忠字第一的古人,这样的人,注定是野心家绝好的棋子……听到他说大哥寝食难安,我心里也难过了一阵,不管他过错多少,他的确是那么爱我、对我好,他会为了我丧失理智,会为了我停下北进的步伐,他那样一个霸气的人会允许我在众人面前毫不客气地反驳他不给他台阶下,他作为一国之君会亲手给我穿衣端茶……若我也是个古代女子思想的人,他定能安稳和幸福,只可惜,我注定要反对他,注定不会愿意做一国之后……
我又说:“绿海将军,皇后还问音识乐怎么样了?”
“他现在在疗伤,性命无碍,只是那蛊粉之事太可疑了,皇上还未曾处理此事。”
我终是稍微放了点心,绿海带着我们到了牢房,开了那人的门,他看见绿海猛地跪了下来:“将军!将军请饶恕小人吧!”
绿海问到:“那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他磕着头说:“小人知错了!小人千不该万不该被那□迷惑,小人不该不守军令,将军若放我出去我立刻站了那□的头来以表悔过!”
我和阮棹都愣住,而绿海已经怒不可遏,抽出剑一剑捅了过去,那人却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我沉声说:“你不用不明白,流莺为了你甘愿当卧底冒死给北厥军玩乐,而你竟说出这番话来,你不死,这天下就没该死的人了!!”他终是明白了过来,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和后悔咽了气……
我心情沉闷地跟在绿海后面出了牢房,绿海将我们送到城门口一拱手:“抱歉了,回去帮在下跟皇后说一声,在下实在没能帮得了这个忙。”话罢就转身去了。
阮棹搂着我往回走,一路我们都说不出话来——流莺,你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个男人……
第二十七章 回首向来萧瑟处(上)
我没有撒谎,将事情的经过大致都告诉了流莺,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关上房门哭了好久好久……我们也没有再说什么,留她一人去舔伤口,有时候人伤心了安慰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反而会让她更无所适从,还不如给她留下空间自己舔伤口,当然,前提是她是个想得开的人。
第二天一早流莺就来敲门向我们辞行,我给了她一些银两让她去芙蓉浦找月娘,她很精神地谢了,对这个女人我不知不觉又多了几分欣赏。我和阮棹在城里多留了一天等张德才的消息,顺便四处走走,我到现在还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来到底从何查起,到底是先回芙蓉浦找《乾坤》一书还是先去西楚呢?我只有先等着张德才的消息了……
和阮棹坐在一个茶馆里喝了一个时辰的茶,主要是想听听聚集在此处的江湖人都在谈些什么,可他们无非是说着现在的战争和我这个风口浪尖的皇后,关于我的说法多的让我差点把茶给喷出来——有的说是天仙下凡母仪天下,有的说是风骚□祸国殃民!我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