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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晦暗中,安月疏瞧見那人微微昂著下頜,單手抽著煙,吞雲吐霧的。
他手裡搖搖晃晃拿著一瓶紅酒,睥睨天下似地邪笑道:
&ldo;怎麼,喜歡哥?盯著我這麼長時間。&rdo;
安月疏一愣,沒想到在門前佇立的時間江渡都曉得,這似乎和傳言不大一樣。
不是說江家少爺江渡就是個空有皮囊的草包紈絝麼?
微微一笑,安月疏睜眼說瞎話道:
&ldo;哪裡哪裡,我就是看您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定是大富大貴之相,就忍不住多看幾眼。&rdo;
聞言,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江渡不由轉了視線,漫不經心地打量起面前的女人來。
長髮披肩,瓷白的肌膚中透著紅,眉目如畫唇似蜜,清冷的像是月光仙子。
點到為止的艷,不可方物的美。
真好看。
江渡心想,差一點,就差一點就比自己好看了。
安月疏彎了彎唇角,像是沒注意到江渡的打量,神態自然地開始自我介紹。
&ldo;真是不好意思了江少,我是海上明月的老闆安月疏,因為這次員工的失誤送錯了酒,實在是抱歉。&rdo;
面上的神情控制的剛剛好,既為難又愧疚,將送錯紅酒的原因詳細地解釋了一遍,甚至還羞愧地跺腳表達情緒。
她一邊說,一邊步伐緩緩地走到燈光之下,光線充足處更能顯得她肌膚螢白。
安月疏餘光一瞥,注意到一旁嬉鬧不正經的紈絝子弟眼睛都直了,不露聲色而笑。
果然,敗家子的錢最好賺。
她還保持著客套的笑容,突然便聽見男人沒什麼平調地&ldo;哦&rdo;了聲。
江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細長白嫩的手指夾著煙搭在一邊,懶洋洋的往後一靠,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招了招手:
&ldo;小石子,你看呢?&rdo;
&ldo;太上皇,要咱看,這事兒……要不就算了?&rdo;
石子恆本著不和妞一般見識的大氣,小心翼翼的開口。
&ldo;行吧。既然這樣,安小姐,我接受你的道歉。&rdo;
安月疏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江渡升了一個八拍的聲音:
&ldo;免單吧。&rdo;
安月疏:……
事情好像哪裡不太對。
海上明月的紅酒最低檔的都要兩萬三,這次江渡辦聚會拿的又是海上明月里紅酒中的中高檔次,一瓶就要七八萬,他這聚會少說拿了三十瓶,合計下來就是兩百多萬。
兩百多萬是小數目麼?
安月疏有些懵,她活了二十二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還是在整個n市上流圈子都有紈絝之名的江渡,江大少爺。
有問題嗎,安小姐?&rdo;江渡微微抬起身子,眉梢一抬,幾分風情撲面而來。
安月疏咬牙:&ldo;有……&rdo;
&ldo;這個,渡哥,不太好吧?&rdo;
一旁的另一位紈絝子弟石子恆小心翼翼地瞄著江渡,試探著問道。
安月疏感激地望了眼,便見江渡眼神斜斜地瞧了過來,似笑非笑。
她看不明白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保持得體的笑容,笑容中透著歉意,微微彎腰誠懇說道:
&ldo;真是不好意思,海上明月的這次失誤讓你們產生了巨大的不便,但是海上明月近來總是虧損,免單怕是不成的。江少如果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