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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回頭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加工坊，原本用來做飼料的機器已經被搬走了。

很快陸衍就發現，被搬走的不僅僅是製作飼料的機器，連一些常規的器皿也一同不見了。

&ldo;我問了一下搞農業研究的同學，他說肉食性和雜食性的水生物的飼料里，都需要混入高蛋白的東西，通常是一些脂肪含量少的內臟，經過打碎工序之後和其他配方揉和在一塊，然後烘乾製成顆粒飼料。&rdo;顧思眉頭緊蹙，&ldo;我們再現場仔細的找過，嚼碎的工具，可以裝碎肉的器皿全都沒有。&rdo;

&ldo;秦泉說，加工廠不開了之後，他就把所有的機器拆掉賣廢品了。&rdo;陸衍沉聲道。

&ldo;難怪那雜碎這麼有恃無恐，敢情是把所有證據都銷毀了?&rdo;顧思吐出一口濁氣，&ldo;王八蛋!&rdo;

&ldo;顧思，以你的專業來看，一個人被分解碎屍可能做到血肉一點都不飛濺麼?&rdo;顧思忙活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能做魯米諾反應的區域都做了，沒有檢測出一點血液痕跡，這和陸衍從前見過的分屍碎屍現場可不一樣。

秦泉家只是乾淨，牆壁什麼的都沒有重新粉刷過的痕跡，他是怎麼做到分屍碎屍過程中，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的?

&ldo;先把屍體冰凍?&rdo;顧思想了一下，隨後眼前一亮。

&ldo;秦泉家沒有這麼大的冰櫃，我現在就去查，兩個月前他在什麼地方租或者借過一個大冰櫃，但願還能找到。&rdo;

姜甜半天都沒能緩過勁兒來，灌了兩大杯熱水之後，冰涼的體溫才慢慢的恢復了一些。

&ldo;小甜，好些了嗎?&rdo;顧思遠遠看到姜甜，小跑過去關切的問道。

&ldo;嗯。&rdo;姜甜笑著點點頭。

&ldo;頭一次就讓你遇到這種棘手的客戶，真夠受罪的。&rdo;顧思拍拍姜甜的肩膀，&ldo;陸衍去走訪調查了，他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先去鎮上的派出所休息，我們晚一點也會帶秦泉過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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