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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憶起上回的喝酒失態,事後還暗自起誓以後絕不再輕易喝酒‐‐正猶豫著,對面的人已含笑沉聲道:「任城主,再醉一次,如何?」任鵬飛心中一凜,再抬頭看時,江穎臉上淺淺淡淡的神情還在,只是為何,會讓人感覺心傷?
漸漸收回目光,任鵬飛不再猶豫,仰首一口飲盡酒中物,不等江穎給他滿上,他便已自己動手搬起罈子給自己倒酒,一連數杯皆如此,豪氣得連江穎都不禁微愕。
不知是第幾杯,任鵬飛砰一聲把杯子重重扣在桌上,隨後站起來,在江穎疑惑地目光下,扯下外袍,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衣物,直至身上不著一縷……江穎手握杯子,完全傻在凳子上無法回應,任鵬飛幽沉的雙眼直直看向他,眼中一點一點的,全是坦然以對的光彩。
他靜靜地說:「聶穎,我醉了。」
握住杯子的手一緊,再鬆開時已成數片,但這些全然顧不上了,隨手甩到一邊,起身便迎了上去,展開雙臂把這具身子緊緊抱入懷裡,緊密地,想就此鑲入骨髓‐‐袖子一揮,燭火熄了,手一揚,帘子垂下,衣物散亂一地,床上小小的空間裡,是兩具緊緊糾纏的身體。
任鵬飛雙腿被架在江穎的腰側,下身懸空,只有腦袋和雙臂貼著床鋪,每一次劇烈的撞入,他都難抑地低喘一聲,手無意識地抓緊身邊的被單……似乎是覺得他太過於沉靜,江穎挺動腰身繼續深入淺出,另一手順著他敏感的大腿內部一直滑下,覆上同樣腫脹的分身上,握住,用拇指輕按頂端再細細摩挲,然後在他即將迸射之時,及時按住出口。
「嗚‐‐」
任鵬飛仰首發出一聲沉悶的悲鳴,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緊,險些也令體內的硬物宣洩而出。
江穎一身的汗,緊促地喘著粗氣,忍得額上青筋浮動,緩過些許,滿含欲望的雙眼狠狠地瞪向身下的人,另一隻手懲罰性地摸到他結實的股間,大力地把彈性十足的皮肉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直至任鵬飛吃痛地低吟才移開,卻繼續潛入,探上他們緊密交合的地方。
已經被江穎的陽物侵犯得腫脹的穴口一被略顯粗糙的手指摸上,任鵬飛腦中一刺,難抑地又是縮起身子。
結果可想而知‐‐
江穎就這麼被他夾得射出來了。
身體深處被炙熱的液體灑滿,這種感覺很是詭異,任鵬飛扭著身體想消除這種奇異的感覺,卻不想又點起了某人的慾火。
軟下不久的分身又開始變硬,任鵬飛依稀聽見江穎深吸一口氣,猛地抽出他的身體,空虛於剎那之間浮現,他無力的身子已被翻了一遍,趴在床上,下身被抬高腰上塞進東西,股間再次被分開,緊接著那塊巨大滾燙的柱狀物體又強硬地插入體內。
身體很快被填滿,之前射人裡面的東西也被擠出不少,溫熱的感覺從股間流出一直蜿蜒至大腿,任鵬飛臉埋進被子裡,不管如何,像女人一樣承受男人的侵犯,羞恥之感總也揮抹不去。
卻有人不顧他的羞恥,前身整個覆上他的背,伸長脖子咬他的耳朵,扳過他的臉吸吮他的唇,下身忽重急輕的撞擊著,修長的手指強硬地擠進他的唇間,拈起他的舌玩弄,強迫他張開嘴,導致涎沫無法吞咽流出,頃刻便把下面的被子浸y一塊。
任鵬飛想逃,卻換來更過分的折磨,本來只是伸入兩隻的手指加至三根,幾乎探入他喉嚨的同時,也把他的嘴撐得下巴泛酸。
下身的撞擊也越發刁鑽,不停地換方向,有時候緩慢得讓人心癢難耐,有時候又快得無法喘息,有時候輕得腳底又麻又癢,有時候又重得仿佛身體都被貫穿……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