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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些憋悶,肖馨坐直了身體。「有沒有勾起你的往事?」
「有一點兒。」
關月青微笑著把照片攏整齊,塞回信封里。
「這可不是我的本意。」肖馨故作無辜地聳聳肩膀。
「已經沒事兒啦。」關月青拖長聲音,人仰到沙發里,臉上帶著一種對往事釋懷的笑容。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是他出事以後時常會想起在一起的日子,我反而越來越覺得可能最後我們也不會結婚。」
肖馨只是驚訝地望著關月青。
「真的。我也沒想到現在會有這樣的想法。」
「有什麼問題嗎,你們那時候不是都快要訂婚了?」
「可他並不是一個適合結婚的對象。」關月青說,「不是說他不值得託付,而是他還不能勝任角色的轉換。」
「那不就是不值得託付嗎?」
「不太一樣。他至少還能讓人在他身上看到一些希望。」
「只是還需要等等?」
「對。」
「女人最怕的不就是等待嗎?」
關月青曾經聽說過,有很多人即使戀愛多年也是硬著頭皮才結婚的,在婚後才一點一點融入新的人生角色中。那時,她對冼駒便抱著差不多的心情。兩人何時結婚還沒有定下來,但一起努力的話,冼駒會漸漸進入一家之主的狀態。
「他是不是還沒玩兒夠啊?」
「是還沒學會承擔責任。凡事自我中心,不懂關心人。」
「男人不成熟真麻煩。」
「變成熟是需要時間的,要麼你花時間陪一個男人成熟,要麼找個現成的。」
「都不好辦。」肖馨懶懶地說。
「話說回來,你還不找個男朋友?」
「你不說等現成的嗎?」
「你就拖著吧。」
研究生都快畢業了,肖馨還是單身,但她自己好像並不著急。
「你不也拒絕了魏立行。」肖馨立即反擊。
關月青撇撇嘴,無話可說了。
「繼續說冼駒,既然他不爭氣,為什麼不在畢業時分了呢?」短暫跑題,肖馨把話題往回拽。
「那時候沒想這麼多啊。」
肖馨站起來,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冼駒這個人,雖然以前沒聽你說過,但我覺得也差不多。」
「你能看出來?」關月青坐起身子,拜託肖馨再給自己拿瓶礦泉水。
「印象中你主動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要多,而且有時候打電話給他卻又不出來見面,只是你自己去上自習,偶爾他才去找你吧。」
「一開始還是挺體貼的,經常陪我,後來要麼打球,要麼打遊戲,他忙起來幾天不露面的情況也有。」
「你真忍得了。」肖馨露出厭棄的神情。
「並不需要忍。那個時候誰會想那麼多呢,兩個人在一起上課下課,一起吃飯,有個人陪著總比一個人好,難道還不能給對方一點兒私人空間嗎?要求太多是不對的,為了扮演善解人意的女朋友的形象,我也就不去計較這些了。」
「可是畢業之後還是會計較啊。」
「因為對感情的要求不同了,社會不像學校那麼安逸,更希望從對方身上得到關懷、理解、承諾。」關月青頓了頓說,「甚至金錢。」
「不安全感在與日俱增。」
「主要還是女生吧,總是渴望更多的陪伴,不然心裡會發慌。男生則更現實,覺得工作了一天已經很累了,回家睡覺才是正經事兒。時間長了,兩個人反而會疏遠。」
「但的確不能總是膩在一起。」
「那不一樣。我的要求並不高,日常見面很正常吧。可是剛上班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