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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雪花兒一樣柔若無骨。徐有福竟不忍心觸碰或進入她。仿佛擔心一觸碰,她就會像雪花一樣打個旋兒飛舞走;一進入,她就會像雪人兒一樣融化掉。
直到第二天早上溜回自己房間,徐有福都仿佛在做夢。
那天開車回老家時,徐有福一直沉浸在這種溫柔、甜蜜的幸福回憶之中。他忍不住停下車,給許小嬌撥通了手機。許小嬌與吳小嬌、趙勤奮幾個正在說話。徐有福問這個月的數字報上去沒有?許小嬌說正列印呢,一會兒就報。許小嬌問他簽不簽字了?她正準備給他打電話問誰簽字呢?徐有福低低說了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然後又高聲說,拿去讓紀檢組長把把關,他就不簽字了。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以後若他不在局裡,報數字又等不到他回來,就請紀檢組長簽字呈報;若紀檢組長也不在,就請工會主席簽字呈報;若工會主席也不在,小嬌你把關後直接報。&ldo;那徐局長不是大權旁落了?&rdo;許小嬌開他玩笑。他又低低說一句:&ldo;那要看落到哪兒?最終不是落你那兒了?只怕你不讓我&l;落&r;呢!&rdo;然後就收了線。
徐有福站在車前望著廣闊的田野遐想了一番:這個小蹄子簡直像那種燈謎晚會上最難猜的字謎一樣,站在字條兒前想破腦瓜也猜不透。飛起要落,徐有福若是一架飛機,飛到天空許小嬌卻不讓他&ldo;落&rdo;了;張開要合,徐有福若是一隻鳥兒,張開翅膀許小嬌卻不讓他&ldo;合&rdo;了。公元前490年希臘人在馬拉松平原同波斯軍隊作戰獲勝,有士兵菲迪皮茨從馬拉松不停頓地跑到雅典(全程40公里)報捷後即死亡。徐有福若是菲迪皮茨,許小嬌命他去雅典報捷後卻再不搭理他了‐‐開會回來快一個月了,再連個&ldo;表示&rdo;也沒有,好像把那回事給忘記了,或者壓根兒沒有發生過。有一次徐有福剛暗示了一下,她便把話岔開了,以至於徐有福都搞不清是不是真是做了一場夢。退一萬步講,就算做了一場夢,再做一場有何不可?可這小蹄子卻不做了,而且睜著一雙美麗但並不多情的大眼睛一本正經看著他呢!直看得他心裡發毛,以為真是一場夢。正欲離開時,她卻又笑一笑,那笑意又仿佛在告訴他:其實不是夢,只是你不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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