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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法嫻熟，一氣呵成。凌霄一臉耍了三遍，累倒在地。而身後緊隨他動作的蘇篁也已累的大汗淋漓。

&ldo;怎麼，堅持不住了?&rdo;凌霄調笑道，&ldo;所以說，現在放棄還來得及。&rdo;

&ldo;絕不會。&rdo;蘇篁瞪了他一眼，氣喘吁吁地說，&ldo;我答應的事情，從來沒有後悔這一說。&rdo;

&ldo;是嗎?那我拭目以待。&rdo;凌霄笑道。

&ldo;你這是什麼花哨劍法，素日裡我看了不少劍譜，沒一個像醉里看花這般累人的。&rdo;蘇篁冷哼，&ldo;你在白日裡曾給我講過，劍法隨人的道理，是不是?&rdo;

&ldo;沒錯。所以呢?&rdo;凌霄依舊一臉笑意。

&ldo;自己教過的東西也不記得了嗎?&rdo;蘇篁淡淡道，&ldo;你曾講過，比武論英雄之時，劍風與一個人的脾性往往相合。你的劍法飄忽不定，變幻莫測。縱使其間暗藏殺招，也不過潦草收尾，在我看來，你這劍法多半只是在挑逗對手，絕非取人性命。&rdo;

&ldo;有那麼幾分道理。&rdo;凌霄望著夜空，饒有興味道&ldo;然後呢?&rdo;。

&ldo;你&rdo;蘇篁猶豫一番，終於還是問出了口，&ldo;照你之前的說法，你這般性子，若非聖旨，是從沒想過入朝為官的吧。&rdo;

&ldo;答對了。&rdo;凌霄笑道。

&ldo;哼，果然。&rdo;蘇篁不知為何有些怒意，&ldo;大好男兒不為國效力，空費了這一身好本事。不是愧對你家人和師父的教誨之恩嗎?&rdo;

&ldo;這個嘛，&rdo;凌霄仔細想想道，&ldo;人各有志。有些人眼中認為飛黃騰達是所謂人生的巔峰時刻，有人一輩子為一個官名奮鬥。他們是真的感興趣嗎?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套上了枷鎖後就會從根本上發生改變。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只求一生平靜度過便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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