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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然冷笑了聲,眼神如刀般銳利,仿佛在用意念凌遲蘇瑾:「誰知道你是不是夢魘,這趟去就是要把我們都弄死呢?」
莫言精神正萎靡導致心情不大好,聽了沒忍住嘲諷了回去:「愛信不信,巴不得你死在這裡才好,省得污染空氣。」
余嫣然氣得臉上能開染工坊:「說我污染空氣?那你就屏住呼吸不要吸氣!」
莫言挑眉道:「空氣是大家的,憑什麼,而且你的污染程度已經嚴重超標,我建議你最好主動去交罰款,逃款可是很嚴重的。」
余嫣然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她好想罵街哦,可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一時氣得眼圈都紅了,氣氛再次沉寂了下來。
蘇瑾沒理會他們,氣定神閒得坐在桌上拿著一張紙圈圈畫畫,正在整理目前獲得的線索,卻始終找不到這些線索之間的關聯點。
好像遺忘了什麼看似普通又很重要的事。
龍嘯始終沒表態,沉下眸子思索,顯然這個主心骨要是點了頭,那麼其他人也都會跟著走,但蘇瑾並沒有再多做解釋。在拯救一群人的同時,也背負起了這些人的性命,他不過是個才入夢的新人,自身都難保,所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一直很少說話的蔣易打破沉寂,提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紅燈籠的作用的?」
蘇瑾:「當然是從花圈老闆那裡獲得的線索。」
又是一陣沉默,言長城弱弱得舉起手,看到眾人都看向他後連忙又侷促得放下,小臉漲得通紅,鼓起勇氣道:「我想知道躲過了村外那東西的懲罰後,花圈老闆會害我們嗎?」
他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又不敢問的,誰知道是不是逃了虎窩進狼窩呢?
蘇瑾看向言長城,直到他頭垂得越來越低,才移開視線微笑道:「長城的擔憂我也不能保證什麼,只不過花圈老闆對我說過,她不會讓自己的婚禮染上血光,所以我想當天晚上應該是平安無事的。」
後面的他沒說,但大家都知道,婚禮當晚無事,第二天可就難說了。
又是一陣沉默,天枰再次傾斜,越來越多的人搖擺不定,是因為一個虛無的假設便去參加那個詭異的婚禮?還是像往常一樣呆在房間裡一覺睡到大天亮?
話已經說到了盡頭,氣氛死寂得如同墓園,就連空氣都因為眾人的恐慌而凝澀,讓人呼吸都變得遲緩。
夜幕漸低,屋外的霧靄越發厚重,提醒著眾人時間不多。蘇瑾上樓換了件厚衣服下來,莫言奇怪道:「我沒看到你帶背包什麼的,衣服哪來的?」
蘇瑾將掛在脖子上的比基兔吊墜拿了出來:「這個是我師父給我的,夢境裡能變大變小,可以用來儲物。」
還有個作用是掩藏生息,不過多的他並沒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可不想引來別人的覬覦。
「你連這都有,你師父肯定是一名很厲害的控夢師。」像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大多都是闖過很兇險的夢魘世界後獲得的獎勵,可以說,這種東西都是拿命換來的。
蘇瑾聽後淡笑不語,師父厲不厲害他不知道,邋遢的樣子卻已經深入他心。
第一個打破沉寂的是龍嘯,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他居然拒絕了:「我覺得沒必要去犯險,村長是說不能吃兔肉,我們只是煮了兔肉而已。」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不相信蘇瑾這個初來乍到的新人而已,他更相信自己目前所獲得的線索。這樣的主導者,總是不願意因為不知底的外人而去改變自己的思維。
龍嘯做出決定後,跟隨他的人也陸陸續續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幾乎沒有人願意參加婚禮。界限劃分明顯,最後還搖擺不定站在中間的,是言長城一組四人。
他們低聲討論後,一齊往蘇瑾的方向走了過來,江克得體得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