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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双芊芊素手这般粗糙?像是、呃,像
是常年做粗活的厨娘的手啊哈哈哈······”
众人一时间都没了后话,几百双眼睛直勾勾的仔细打量我的一双手,一时间场面静的出奇,
只剩下噼啪作响的鞭炮没完没了。
我赶紧将手往两只水袖中藏了藏,继续忍住掀开头帕子的冲动。
在如此尴尬之境,是一个沉静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解救了我们。
“喜婆婆,继续拜堂吧。”怡亲王在不早不晚的提醒着我们,将停滞的一切都拉回正轨。
顺着这个声音的方向,我大概猜到,这位兄台就是正要与我拜堂成亲的新郎子……怡亲王。
到了这儿,恪亲王悠哉悠哉的入席,不再难为与我。
“一拜天地!”我朝着内堂上的灵牌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我朝着大门外的天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我朝着流霜的丈夫正要拜上一拜。
然而事实总是与我想的南辕北辙,或许这是必然的,事实是事实,现实是现实。
“等等!”
我听见流霜的呼喊自门外传进内堂,掩盖住一切的纷扰。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跑来打搅我拯救她脱离苦海的妙计。
她怎么就跑来打搅了呢?怎么就来了呢?怎么了呢?
昨夜你明明被我一剂蒙汗药蒙的昏天黑地倒头就睡的呀!
我受了不小的惊吓:“呃······那位是?”
后来,现实很残酷,我被人一把掀了红盖头,不知名的大汉送了一脚于膝盖,我被制服在一根红木的桩子上,旁边跪着十分决绝的流霜。
喜堂变了公堂。
即使如此,我依然不忘挣扎:“流霜你发什么神经,你跑回来干嘛呀,这下好了,咱俩可倒了大霉了!”
“谁许你自作主张替我代嫁?你可知这亲是没结成,若是结成了,是要瞒一辈子的,我不能害你!”
“你这样回来,死得更快!”
“此刻回来,罪不当死。”
“是不当死,可欺瞒皇亲,是要为婢七年,不得婚嫁的。”
“也好过牺牲你一辈子替我当王妃。”
“流霜!”
“我不怪你,即使你不代嫁,我也不会嫁他,死都不会······”
到了那种时候,我被她的决绝折服,她说她死都不嫁,死都不嫁······
我更加确定她心里一定有个人,只是这个人、这段情被她埋得太深,深到有一天,自己也挖不出。
“放肆!”
这个男的不是新郎,却威风占尽;他怒目圆睁的对着我与流霜,像狼看着羊,我与流霜的谈话就此停止。
“你们到底谁是沈家小姐谁是冒牌货!快从实招来。”刑部侍郎本是今天赶巧了来参加婚宴,却正好遇上了大案子,这让他本盘算好的偷闲回家上炕与老婆亲热的计划失败。
“她是沈流霜,我是冒牌货。”我脖子一伸,大义禀然。
侍郎大人气的火冒三丈,踱着道:“你们好大的胆,连王爷的婚你也敢骗!”
我壮了壮胆:“是怡亲王逼婚在先,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凭什么他可以逼婚,我就不可以代嫁?”
流霜使劲儿扯了我一缕头发,将视线从恪亲王哪儿挪回来,示意我不可胡言。
从头至尾不爱说话的新郎官终于力挽狂澜:“沈小姐,既你不肯嫁与本王,本王自当不多勉强。但欺瞒皇亲之罪,你们沈家当是不当?”
当是不当?
我哆嗦了一回,这句话让我心里有点儿慌啊。
这是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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