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2/4 页)

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ldo;不，我就要你陪我打麻將，唱歌也行。&rdo;

&ldo;不行。&rdo;陳上用力推開她，&ldo;你找李喆他們玩吧。&rdo;

趙明顏倒退兩步，突然問：&ldo;阿上，我們認識多少年了？&rdo;

陳上回頭看著她，不知她什麼意思。

她神情很激動，&ldo;十二年！我們認識整整十二年了。從幼兒園開始，我們就一起逃課、捉弄老師、甚至睡過一張床，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小小的唐譯扔下我不管呢？&rdo;說到後來，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十分委屈。陳上&ldo;衝冠一怒為紅顏&rdo;的事，早在學校里流傳開來。

&ldo;顏顏，你怎麼了？我們，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啊。&rdo;陳上不明白她的怒氣從何而來。

&ldo;鬼要做你的朋友。反正我不能讓別的女人把你搶走。你陪不陪我出去玩？&rdo;她見陳上搖頭，咬牙說：&ldo;好，山不過來，我就過去，那我只好陪你去上晚自習嘍。&rdo;

陳上拿她沒辦法，不信活潑好動的她坐得住，沒有制止她跟著自己。

吃完晚飯，唐譯和夏文倩回到教室，陳上和范從思已經來了，還有幾個和他們關係不錯的優差生，正圍在一處說笑。見到趙明顏，唐譯有些吃驚，笑了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ldo;喂！&rdo;不料趙明顏很不客氣地喊住她，從桌子上跳下來，拍了拍手說：&ldo;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rdo;

唐譯雖然詫異，還是隨她來到樓梯口，笑問：&ldo;什麼事？&rdo;

她語氣不善地問：&ldo;你跟阿上什麼關係？&rdo;

唐譯斜眼看她，抿著唇不說話。

趙明顏一步步逼近她，仰著下巴惡聲惡氣說：&ldo;我只問一句，你是不是他女朋友？&rdo;

&ldo;這是我的事，你要問不如去問他。&rdo;唐譯垂著頭，右腳腳尖無聊似的在地上慢慢劃線。

&ldo;是或不是，慡快點！&rdo;趙明顏像個任性的小孩，要不到糖吃絕不肯罷休。是以她的語氣雖然囂張，嘟嘴跺腳的動作卻惹人發笑，直率的讓人討厭不起來。

唐譯哭笑不得。

陳上放心不下，跟了過來，&ldo;趙明顏，你鬼鬼祟祟躲在這兒幹什麼呢？&rdo;

趙明顏立馬老母雞護小雞似的張開雙手擋住身後的陳上，捍衛地說：&ldo;那他是我的了，你不准來搶。&rdo;

不等唐譯說話，陳上把她推到一邊，&ldo;嚷什麼嚷，神經病。&rdo;又對唐譯說：&ldo;喂，上課了。&rdo;用眼神示意她走。

趙明顏見了，冷哼一聲，&ldo;她又不是你女朋友，你這麼護著她幹什麼，難道還怕我欺負她？你這個沒良心的，見色忘友，不不不，是喜新厭舊……&rdo;

陳上見她越說越不像話，怕唐譯誤會，忙打斷她：&ldo;趙明顏，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啊。&rdo;

趙明顏雙手捂住臉，哇的一聲哭起來，湊到陳上跟前撒潑道：&ldo;你打啊，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啊。&rdo;陳上被她逼的狼狽的往後退，&ldo;喂，你發什麼瘋？&rdo; 她使勁揉鼻子，抽泣著說：&ldo;唐譯，你看他，你看他，居然打女人。這種男人有什麼好，你還是把他甩了吧，免得以後發生家暴這樣的事。你看我，我就是血淋淋的前車之鑑啊……&rdo;

唐譯不知道她是真哭還是假哭，像是免費看了一場鬧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