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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晗不回話。
顏鄴將頭靠到他背上道:&ldo;我想聽你說真話。&rdo;
紀景晗停住腳步,眼眸微垂。半晌才回道:&ldo;是。&rdo;
顏鄴一愣隨即笑道:&ldo;你這樣子就不怕把你兄長氣死?&rdo;
學別人搞斷袖!搞也就算了還……還和一個外號&ldo;千古罪人&rdo;的人搞斷袖!
紀景晗道:&ldo;不怕。&rdo;
顏鄴笑了笑也不再回話,今晚的月雖有缺但卻十分明亮照人。
顏鄴二人走後,半晌楚凌恆等人才趕來,找了、跑了好一陣還是不見這二人影蹤。
江獨尋的臉色就如同夏天將下暴雨時的烏雲,額上青筋暴起。
丹鳳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縫。
楚凌恆對著後頭的修士們道:&ldo;外放消息,罪人顏鄴!重現天恆!&rdo;
紀景晗背著顏鄴走了許久嶙峋曲折的山路才來到一個小山洞落了腳,顏鄴感到此時他們離郴陽也已經算遠的了。
紀景晗將顏鄴放在地上拿出了金瘡藥,此時卻猶豫不決的看著顏鄴臂膀的位置。
顏鄴猜出了他的心思笑道:&ldo;紀景晗,你怎麼遲遲不下手啊?難道……&rdo;顏鄴頓了頓繼續道:&ldo;難道你不好意思?噗哈哈哈哈哈……&rdo;
顏鄴的臉色寫著十一個字: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
因為笑的太厲害了牽痛了手臂上的傷,疼的顏鄴一陣呲牙咧嘴。
這江獨尋下手可真狠!
紀景晗道:&ldo;別亂動。&rdo;
說罷將顏鄴黏在傷口上帶血的衣物慢慢挑開,覆上金瘡藥。上頭的血因為之間吃了幾顆凝血的丹藥後流血的速度變慢了,剛剛又走了一趟山路被風吹的血跡已經發黑。
顏鄴的臂膀處又十分的白,這一對比便顯得傷口十分突兀,紀景晗又猶豫了片刻。
顏鄴挑眼笑道:&ldo;怎麼?心疼啦?&rdo;
說罷他伸出另一邊沒有受傷的手挽住紀景晗的脖子。
紀景晗不回話,挽走顏鄴垂落在傷口的碎發將金瘡藥敷了厚厚一層到上頭。
紀景晗是跪著的,顏鄴是坐著的,怎麼也矮了紀景晗許多。兩人便以這樣的姿勢上藥。
紀景晗雖然經過了一番勞頓但是除了頭髮有點散亂之外其他的就再無了。
況且這頭髮還是方才顏鄴弄的。
紀景晗上完藥後沒有紗布可以包便拿出慎思想要割掉身上的暗紋流雲袍,顏鄴攔住了他!
顏鄴道:&ldo;用不著,這畢竟是你們家恆服。&rdo;
恆服是一個恆的象徵,不可損害破損。
紀景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慎思還是朝身上的暗紋流雲袍割去,割下了一塊長布條
。
暗紋流雲袍質地堅韌,但卻十分輕薄透氣
,用來做紗布上上品!
顏鄴伸出另一隻手,捏住紀景晗的下巴向下摁。
顏鄴道:&ldo;吶!景晗君看在你這樣子的份上……&rdo;我親你一口。
話音剛落紀景晗就感到唇角微涼,紀景晗手中的布條滑落在地。
紀景晗扣住顏鄴的頭,唇齒相抵,又是一般風味。
紀景晗將二人換了一個體位,現在是他在下頭,顏鄴跨坐在他上頭。
顏鄴所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像一個手臂受傷之人!
二舌相抵,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