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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续情缘,专注地盯着楼上,仍是胜利的微笑:“张筱漫,你就是太骄傲、太自负了,才会失去方寒。”这两年方寒远离有所人,包括张筱漫,而今年春节,娄兰完全以未来儿媳妇的姿态去了方寒家,遵守当年的约定带了很多四川特产,除了方寒,方家所有人以方寒准媳妇的态度对她,而对方寒这个当事人,她自信舍我其谁,幸福是可以手到擒来的,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可以出奇制胜,而且,稳操胜算。
像经历一场苦战一样疲惫不堪的上了楼,一进家门,张筱漫和方寒都愣住了,方寒身上系着围裙,歪头瞄一眼张筱漫手中的半打啤酒,怒气呵斥:“你干什么?啊?不要命了吗?”
苍白的脸颊,轻笑、夷然,视生死如无物的漠然:“命是我自己的,你管不着。我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我的命我自己做主。”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神色:“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活一天就是赚一天,我不贪心,阎王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给。”说罢,酒放在鞋柜上,换了鞋,动作利落的拉开一拉环,伴随‘嘭’的一声,酒还没有完全被她喝光,方寒气急败坏地打掉她手中的酒,心中的痛苦难以排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方寒无力无助地嘶声吼道:“就算你再恨我,心里再难受,也不能这么跟自己过意不去,对自己好一点,行吗?”
一种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在乎的状态,张筱漫捋捋发丝,不屑一顾的轻哼一声,嫌他多管闲事:“我对自己挺好的。”瞟一眼洒在地上的酒,随手又打开一罐很享受的喝一口:“它是用来助眠的,是我可以安然入睡的法宝。你不是很喜欢看我伤心的样子吗?如果没有它,没有办法吃没有办法睡,你现在不会有机会看我笑话。它是我的止痛药、安眠药和麻醉剂,麻木我这颗疼得死去活来的心。”晃晃手里的酒罐:“你得感谢它,还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恨你,只恨我自己蠢。”
方寒愧色低头,不敢再看那双冰冷的笑眼,强硬抢过她买回来的酒全部倒进厨房洗手池里,盛出一碗粥:“你饿了吧,喝粥吧,酒不能再喝了,我煮了枸杞百合粥,有安神的作用,不会睡不着的。”
张筱漫脱掉羽绒服,双手抱肩,上下打量方寒,柔柔冷冷,语带讥讽和不耐烦:“方寒,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虚伪呢?洛飞好歹敢作敢当,承认欺骗和背叛,而你到现在还装痴情,有意思吗?你不累吗?你和娄兰可真够逗的,一个刚刚还在楼下跟我耀武扬威,显摆儿反败为胜的快感;这会儿,另一个又对我关怀备至,演绎旧情绵绵的温柔;告诉告诉我,你们俩跟我唱得是哪一出?”
“张筱漫,你非要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吗?我们心平气和好好谈谈。”方寒突然转过头,微怒瞪着张筱漫。
张筱漫的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继续冷嘲热讽:“谈什么?谈你的事业有成?如何运用你的博学和你强悍的专业,漂亮的打赢官司?还是风流情史?谈你多么的魅力无穷,娄兰心甘情愿、天涯海角都跟你走;我呢,爱到心成灰烬,痛不欲生;亦或者是即将到来的幸福婚姻?”顿了顿,摇摇头,桀骜道:“很抱歉,这些我都没兴趣,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毫无兴趣。您的雅兴留着跟您那位百依百顺的美娇妻谈吧。她刚走,应该没走太远,去追来得及,你可以跟她谈,我想她非常乐意跟你讨论任何话题。”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知道你听到了,在医院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是听不懂话吗?娄兰,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跟她从来不是那种关系。”方寒说话的音量逐渐升高,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张筱漫浅浅地微笑,欠揍、让人火冒三丈的表情,坐到沙发上,情绪没有太大起伏,不温不火地说:“我没好好说话吗?没哭也没闹,更没吵架骂人的。”
方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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