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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中多的是比我年长的人,总这么对着我跪,不是折我寿嘛?”项柔原本只想劝他们别动不动就屈膝,谁知此话一出,年长的几个竟又吓得跪了回去。
“王妃,奴才们给主子下跪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望王妃莫要说那些折煞奴才的话啊~”
“……”见眼前又跪成一排的人,项柔真是无奈的想泪奔,瞬间涌起一股无力感,这代沟,岂止是相差年岁的问题,那是跨越了千年,怎么也垮不过去的大西洋一样的代沟啊~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不理他们,独自一人进了院子里。
将近傍晚时分,项柔正百无聊赖的在书房作画,夏天要到了,她要为自己去做几件旗袍,既穿了方便又凉快,正当她喜滋滋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时,贺君颐突然就冲进去,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惊的项柔手中的笔应声而落。
“你干嘛!”项柔有些恼的看了眼被沾上墨水的画,生气的瞪着眼前的人。
“你与琉璃说了什么,她竟不肯见我。”气头上的贺君颐哪里会管项柔在恼些什么,原本就因为娶了项柔觉得辜负了项琉璃,虽说纸包不住火,但也希望在她身体好了之后再告诉她的。
“她不肯见你关我什么事?”项柔一听他的指责,心下也一阵不爽,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
“你为何要将我们成亲的事告诉她?!”手被项柔甩开的人显然更生气了,上前一步凶神恶煞的瞪着项柔。
“怎么?你还能瞒她一辈子不成?”项柔同样不悦的后退了一步恶狠狠的看着他,心想定是早上桔梗的话伤到了项琉璃,所以这会才不愿意见他。
“你究竟想怎样?!”贺君颐的眼里突然透露出失望的神色,几近一副哀怨的模样。
“我想怎样?我若说要你忘了项琉璃不许你去看她,你能做到吗?还问我我想怎么样,我倒是想问问贺君颐你,你想怎么样!”说罢生气的上前一步,用力的推了贺君颐一把,眼里全是受伤的神色。
“琉璃现在身体还未好,你为何要现在告诉她。”贺君颐见她一脸的委屈,自觉有些理亏,语气也软了下去。
“她的死活尚且不在我所关心的范围之内,若不是答应你救她,我才懒得管她死活,你也最好别再拿她的事来惹恼了我!”自己拿血救她的命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凭什么还要去管她开不开心?
“你要搞清楚,她如今遭受的一切是拜谁所赐!”贺君颐被她的冷漠激怒了,便也毫不顾忌的咆哮了起来,项柔一听则僵在了原地,仰着脑袋难过的看着他,这算什么呢?昨天才成亲,今日就为了另外的女子这般争吵。
“怎么样呢?”项柔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还给她便是。”
“人命在你眼里就这样无足轻重吗?”看着项柔冷漠的脸,贺君颐显然被她气昏了头,眼里也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人命?贺君颐你当初要让我给项琉璃陪葬的时候可有想过人命的轻重?那时你可有关心过我的死活?如此看来,人命的轻重度还是要看心中如何对待罢了,我项柔的命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我又何苦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神伤身?你这会是在埋怨我冷漠无情吗?我且告诉你,我这是在用自己的命救她,比起你们这些个从骨子里都泛着冷漠的无耻之徒,我项柔做的事对得起天地对得起你们任何一个人!”项柔已经气红了眼睛,气急败坏的喊完一通便提起裙摆夺门而出,徒留贺君颐一人欲言又止的站在屋内,失了言语。
那日之后,二人便开始了冷战,谁都不曾搭理过对方,即使夜里入寝都是一人一边,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只是项柔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天的供血太消耗她的精力,脸色也是一日比一日苍白可怕,以前还可以用假脸蒙过去,如今却只能给自己上着浓艳的妆!贺君颐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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