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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光看淑慧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瞧得出來,她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乾脆直接的把她擺在明面上,既可以讓她享受那種獨一無二的榮光,又可以藉此暗中觀察,畢竟前朝爭鬥起來,那可是殺人不見血的。
越想越覺得是如此的雍正執起淑賢的手,興奮地說道:「淑賢真是大智若愚,對,就這麼辦,乾脆讓她去前朝和那麼多的人精子一起攪風攪雨吧,動了,才能夠發現更多的端倪。」
淑賢不明白雍正怎麼這麼興奮,但看著粘著葡萄汁兒的手,忍不住流露出兩分嫌棄的說道:「皇上也不覺得臣妾的手很粘糊嗎?剛才臣妾才剝了一些葡萄的。」
淑賢一說,雍正下意識的低頭,原來他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和淑賢十指相扣的。
再一聽淑賢這自我嫌棄的話,眼中的笑意更深,好笑的說道:「你呀,怎麼能自己嫌棄自己呢?」
淑賢撇了撇嘴,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說道:「不是嫌棄自己,而是撥了葡萄,手上粘著葡萄吃的,兩個人十指相扣,難道不覺得黏黏糊糊的,很難受嗎?」
淑嫻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冷戰,以此表示自己對於這樣的行為接受度有多麼的低。
剛才雍正擱那沉思著,興奮地想著該封淑慧為什麼,之後再如何的繼續試探她,在這個過程之中,淑賢也沒閒著,擱那小嘴趴趴的吃著葡萄呢!
清甜的葡萄吃起來真是一大享受,沒一會兒的功夫,淑賢就堆了一小堆葡萄皮兒在面前了。
如今在淑賢那不斷的示意之下,看著那一小堆葡萄皮兒,雍正心頭只剩下了哭笑不得,難掩笑意的問道:「那麼平日裡我們倆牽手的時候,時常也會出汗的,那時候你怎麼不嫌棄呢?」
淑賢是冰肌玉骨,雍正可不是,天氣一熱,他就更喜歡黏在淑賢身上,扒也扒不下來了。
淑賢聞言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雍正,解釋者說道:「那怎麼能夠一樣呢?皇上從來都是不一樣的呀!」
淑賢沒有想要表白的意思,她只是非常直接地將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而這種是這樣的真摯,才越發的動人心弦呀。
那副不明白這麼明顯的事情,為什麼還要自己解釋一遍的小模樣,更是讓雍正愛的不行。
放開了淑賢的小手,拿起一旁的帕子幫淑賢將手上的粘液輕輕擦拭掉,然後非常識趣的就為淑賢剝起了葡萄。
好在這些日子他學習剝蝦,那是饒有成效,因此除了最開始不太適應之外,後來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又一個圓潤的葡萄被剝皮,挑好籽,遞到自己的嘴邊。
淑賢享受的張開嘴,一口一口地吃著,那滿足至極的模樣,就跟只被擼順了的小貓一樣,慵懶又自在。
瞧著雍正眼中的笑意,淑賢滿是警惕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不僅把葡萄吃了,還將對方的兩隻手咬在了嘴裡。
極為得意的挑了挑眉,狡黠的小眼神正像只活潑靈巧的貓兒一樣,讓人不僅不覺得冒犯,反倒愛到了心坎兒里,恨不得傾其所有,讓她一直這樣活潑狡黠。
雍正的另一隻手蠢蠢欲動,只想伸出去,好好的擼一擼這像是貓兒一樣的丫頭,不管是那毛茸茸的小腦袋,還是那像是荔枝肉一樣白嫩多汁的臉頰,都是極好的被擼的對象呀。
雍正如此想著,不免有些痴了,那姿態讓淑賢還以為是自己嚇到了雍正,得意洋洋的放開了雍正的手,挑釁者說道:「皇上可不許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了,要不然下次臣妾還這樣。」
已經被逗弄過很多回,但每一次雍正一說,她還是會信了,接著又被逗弄的淑賢如此信誓旦旦地說著,那帶著兩分大仇得報的小表情,惹得雍正差點繃不住那一張深沉的臉。
故作沉穩的點了點頭,一副被震懾到了的模樣,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