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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天天跟著大戲隊到全國各地演出,著實成了一個紅人,她老爹在村里也風光的不得了。
可後來吳二妮兒懷孕了,也不知是咋回事兒,沒有在大城市裡添孩子,反倒是摸黑趕回老家,而且當天晚上就把我姥姥給叫去了。
結果孩子和大人都沒保住,雙雙歸西了,這估計是我姥姥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沒成功,而我姥姥回去之後,也足足休整了一個多月。
人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第二天,那吳二妮兒就跟死掉的孩子一塊下葬了,當時我父親還是負責抬棺材的人之一。
說來也奇怪,一口薄棺材,一個女人和一個剛出世的小孩兒並沒多沉,但我父親卻覺得那棺材比普通的棺材要沉不少,結果半路上棺材落地好幾次,八個身強力壯的莊稼漢都抬不動!
眾人也意識到這其中必然有蹊蹺,不過在那個時代,誰敢說棺材有鬼?這件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按說那吳二妮兒死了都一個月了,李二牛怎麼能看見吳二妮兒索命呢?
莫非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第三章 恐怖大槐樹 但當時我父親正值青春年少,滿腦子的社會主義好,要是不進去的話,豈不是會讓隊員覺得自己慫包了?所以我父親決定還是得進去。
即便到了今天,父親在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依舊會嘆氣說:這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要不然也不可能害了我,害了我們一家。
而在我看來,父親其實是幫了我,而不是害了我。
「走,毛主席思想壓倒一切,跟我進去!」我父親一鼓作氣,帶著人就沖了進去,然後仗著人多,就勇敢的走向大槐樹。
我父親心裡邊也發毛,打哆嗦,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必須得面對,哪怕後邊藏著資本主義,也必須得勇敢。
而這麼一看,我父親也是嚇的臉色蒼白,你猜他到底看見了什麼?
那大槐樹後邊的樹皮,竟被剝的乾乾淨淨的,露出白色的樹幹,猛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塊石碑!
而在樹幹之上,竟有一張吳二妮兒的黑白照片,照片只有一個腦袋,吳二妮兒面容平淡,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不過這照片卻是被釘子死死的釘在樹上,眼睛上也被釘了兩根釘子,著實有些詭異。
而在照片下邊,則是用鮮紅色的血描畫成的一個身子,畫工十分拙劣,歪歪扭扭,不過正是因為歪歪扭扭,才更顯恐怖。
在樹腳下,是一盞昏黃的煤油燈。
那煤油燈持續不斷的點燃著,煤油燈前邊是一個水果拼盤,這玩意兒看上去就真的好像是一個衣冠冢了。
更恐怖的是,那煤油燈的下邊,竟有一叢黑乎乎的頭髮從地下長出來,我父親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煤油燈下邊埋了死人,而且很可能是吳二妮兒。
我父親被嚇的雙腿哆嗦,趕緊閉上眼,扭過了頭。
嗖嗖,嗖嗖!
那牆角處這會兒竟吹來了一股詭異的涼風來,吹的我父親身上涼颼颼的。
「隊長,我媽說……誰都不准動這大槐樹,否則……否則會招惹來禍害。」我媽早就被嚇傻了,看我父親要動這棵樹,忙害怕的勸說道。
她早就忘了批鬥的事了,心中只有母親的禁忌。一直以來,我媽都十分敬畏我姥姥,畢竟是打小看著我姥姥接生長大的,知道某些東西,最好不要違背姥姥的好。
按我母親的話來說,我父親當時就一典型的二愣子,根本不聽我媽的勸導,直接一鼓作氣,用力的一拔那頭髮,才發現那只是一截頭髮而已,並沒有埋屍體。
然後我父親就讓幾個膽大的將照片,頭髮以及煤油燈全都堆積在一塊,一下就劃著名了火柴,點燃了那一堆東西。
看著這熊熊燃燒的大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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