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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因為喬老和十七王爺的事,他沒有太惶恐了。
亦或者是因為趙乘乘給他介紹老師、顧他安全,多多少少有些觸動他的心防。
亦或者是因為早教趙乘乘占盡了便宜,便是掙扎也掙扎不來,心裡多少灰心喪氣,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便不那麼抗拒。
在馬車上,趙乘乘將他親吻個遍。這會兒推開車門,撞起帘子,卻是抱住李除跳下馬車。李除陡然一看院子裡各處都有站崗的,還有下人走動幹活。只見這地方奇花異草珍貴至極,便是鋪地的卵石都是瑩潤無比,仿若玉石。心裡便知道這怕是燕王府。他想掙紮下來,但是自己衣服都敞開著不修儀態,倒是怕叫人見著了自己的臉。連忙埋進了趙乘乘懷裡。
趙乘乘悶笑起來。
他身姿矯健步履輕快,就算抱著個人也輕而易舉的往後院走去,連口氣都不帶喘的。
到了後院,趙乘乘一腳踢門,直接過兩道隔門進到最裡間的臥室。把人放在床榻上。
李除剛到床榻,整個人翻身坐起,攏著衣裳,看著趙乘乘,眼神十二分的警惕,面色暈染著羞憤的紅霞。趙乘乘見他這番可愛模樣,只笑著不言,倒是想打趣他,怕他臉皮子薄。轉身去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李除。李除抿著嘴唇不開心的接過去,他的確渴了。
趙乘乘見他喝了水,伸手接了杯子過來,問道:「還喝不喝?」
李除:「不用。」悶了悶,又道:「多謝。」
趙乘乘笑著說:「跟你夫君這樣客氣做什麼?」
李除頓時氣竭,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趙乘乘將杯子放到桌子上,才就著桌子邊的凳子坐下了。
他大馬金刀的坐著卻俊美不凡、氣場強大,一雙眼睛生的睥睨而讓人生畏。李除忙亂的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但是他坐在趙乘乘床榻上,並不下地。因為這裡離著趙乘乘那畜生遠。
「我要回去了。」
趙乘乘聞言一笑,「回去?回哪去?」他自顧倒了一杯清酒喝起來。
李除聽他說這話就知道要糟。果然趙乘乘開口道:「回去也行。今晚陪我一次,我便差人送你回去。要麼打從今兒起,你就住在燕王府里。」
「你是願意陪我還是不願意呀?」
李除鼻尖都紅了。
他倔強的、氣憤的看著趙乘乘。
在馬車上折辱得他還不夠嗎?竟然還想著做全那種事情。
他偏頭垂著,偏不看趙乘乘。只用沉默的姿態負隅頑抗。心裡到底憋屈極了,眼角染了紅,淚珠驀地落下來,竟是划過他的鼻尖,墜在床單上,暈開淺色水痕。
趙乘乘頓時手足無措,神情特別不自然的看著李除。李除要是跟他鬥氣,要是跟他硬抗著來,他還能捉弄他。可他一掉眼淚了,他只覺得心裡慌亂。疾步過去,彎腰雙手攬著他肩膀,右手又去摸他臉頰。
「好秉真,你看我一看。別哭了。我欺負你我不對,但你稍微體恤一下我喜愛你的心情,可好?我見著你,便不受禮法拘束了。實在是因為太愛你的緣故。」
李除心道:你不是不受禮法拘束了,你是(獸)性不受人(性)拘束了。
李除:「我要回去了。」
趙乘乘連忙哎了一聲,「我安排馬車送你。」
李除:「不必,我自己走路回去就可以了。」
趙乘乘:「你待會兒怎麼還走得了路?」李除詫異朝他看去,趙乘乘卻是站直了,解了腰帶。李除大驚失色:「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選擇回去嗎?」
李除心口鬱結,「畜生!畜生!」
趙乘乘:「君子一諾言出必行。」
李除氣得發了黑暈,「你算得哪門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