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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把人抱在腿上,像個大狗狗一樣拱她,悶聲道:「都是做兒子的,我怎麼覺得我比那小子吃虧了不少呢。」
郁棠見不得他這裝可憐還要拉踩兒子的模樣,把他的臉捏起來,眉眼間也多了幾分狡黠:「他是我兒子,難道你也是?」
陸黎理直氣壯:「我還是你夫君呢!」
「夫君怎麼了?夫君就一定比兒子強?」 郁棠故意逗他。
陸黎沒好氣地在她臉上輕咬一口:「沒良心的,你夫君全數家產都交給你了,還比不過這個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臭小子嗎?」
郁棠正要說話,又被他掐住腰肢威脅到:「敢說比不過,今夜就把他扔掉。」
被這人的小心眼子氣笑了:「你真是出息了,你敢扔他,下半輩子就睡書房吧。」
陸黎很委屈:「……你怎麼能威脅我?」
郁棠推開他施施然起身,還要回頭嘲諷他一下:「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沒認清自己的地位呢。」
陸黎只能看到他的小王妃臉上得意的燦爛笑容,也就大度地不跟自己的兒子計較了,誰讓他是當爹的呢。
雖然滇王妃和郁棠都在別莊呆了許久,陸黎卻也沒有一直在。也是她們要回京了,陸黎才特意來接。
大理寺事情頗多,他又是少卿,後半程便經常京城別莊兩處跑。
大理寺主掌刑獄,可近來從各州府底下遞上來的案子卻比以往更多一些。甚至有些案子根本不需要遞交至大理寺的,又發回原籍。可這一來一回的,就會耽誤不少時間。
牧嶼索性重定遞交案子的要求,寫了一封奏摺直接呈遞天子。梁元帝便把此事交給了太子,太子便指定了此事交給陸黎去跟緊。
牧嶼當然沒意見,陸黎本就是大理寺的人,對於大理寺的運作機制也都清楚。而且陸黎是滇王府的小王爺,將來就是親王,誰敢不賣他的面子呢。
最重要的是,這位小王爺也不是誰都給面子的,派他去做這事兒倒也是人盡其用了。
誰能跟一個紈絝講道理呢?
雖說是跟和寧郡主成親生子了,但不代表小王爺對誰都這麼和藹可親的。
可也有人不信邪,約著小王爺下值之後去酒樓吃飯還請了花娘作陪,當日便直接被送進大理寺牢里了。那人大哭冤枉,小王爺直接一紙訴狀遞交大理寺卿,說他以美色行賄,企圖破壞他與郡主和諧的婚姻,甚至想要插手大理寺案件遞交,這有理有據的,誰能說他不是。
有人想要以此給陸黎上眼藥,也有不少摺子參他,他直接去御前哭訴,說大家這麼針對他,那就不幹了吧。左右從前也就是個紈絝,哪能成什麼事兒呢。
可梁元帝喜歡陸黎,也算是新一代寵臣了,那寵臣本就是按章辦事,還受了委屈,哪能不給出氣呢。
於是梁元帝大筆一揮,就把參陸黎的摺子打了回去,不光如此,還御筆硃批地寫上了『陸黎乃朕之愛臣』這樣的話。
這事兒一出,也就沒有人敢再扯著陸黎作死了,他自然辦事也更順當了。
郁棠原是不知道此事的,但她也與福真經常通信,福真聽牧嶼說的,便又轉告了她。且長公主也傳了信來,說是陸黎只管辦差,若有人敢欺負他,那也得看看給他撐腰的人讓不讓。
郁棠對此都有些疑惑不解了,她夫君何時走起了這種白切黑路線,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呢。可她細想了一下,卻也覺得符合了陸黎的行事風格,叫人摸不透不就是他麼。
小王爺怎麼可能讓閒雜人等摸清自己的想法呢。
不得不說,郁棠還是了解陸黎的。
這頭滇王府的馬車剛到京城,趙琤就收到消息了,他安排了人守在滇王府外邊兒暗中觀察王府的動靜。
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