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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她又怎样?
老天让这样同一张脸出现在他的世界,不就是给了他一个补偿的机会,让曾经的遗憾变得圆满。
不管是不是将她当作替身,这一次,他不想放手。
「阿萱,今晚我不能过来了,明ri你们就要启程前往玉山关,夜儿就留在这里吧,明日一早,我会来接她。」龙梓彦放下手中的活,望着白萱出神。若不是他还有诸多事需要安排,碍着身份又必须与太子同行,他断不会舍弃与她同行的机会。
「表兄有事尽管去忙吧,夜儿留在这里你无需担心,有爹有娘自是不会亏待了她。」白萱还没来得及回答,凤曦已经抱着白寒夜走出房门,嘴角边还挂着一抹魅惑笑容。
这洋洋得意的样子,像极了小人得志。
白萱无奈地斜眼扫过他,眼里多了一份鄙夷。「把夜儿放下来,别占着能下床就翘起尾巴来,回头再扯裂了伤口又要上药。」
「漂亮爹爹有尾巴?」
白寒夜挣扎着下了地,绕到凤曦身後盯着他的臀部猛瞧,「是大灰狼还是狐狸精?娘亲,到底是什麽尾巴呀?」
这几日刚听了有关妲己的故事,白寒夜对醉酒露出狐狸尾巴那一幕的记忆尤为深刻,这会儿听到尾巴这个词,两眼都泛着兴奋的光泽。
「这个呀……」
白萱忍不住轻笑出声,将凤曦从头到尾打量一通,这才说道,「你这个漂亮爹爹应该是只臭美爱显摆的凤凰,露出的尾巴自然就是凤尾了。」
如果一定要把这个男人说成动物,那麽,倒是可以说他是一只凤,漂亮,骄傲,尊贵,张狂,也高高在上。
「有你这麽教孩子的吗?夜儿,去你娘身上找找尾巴,找到了爹爹有奖励!」凤曦一把将身後的孩子拽了出来,这麽被个孩子盯着那个部位看,他都觉得自己脸皮薄了。
「表弟若是身子已愈,不妨外出走走。」
龙梓彦淡淡地开口,已经率先一步走向院门。他总是给人一种感觉,对什麽都淡然薄凉,彷佛任何人与事都激不起他心中的火花。
白萱望着那抹消瘦颀长的身影,不知为何,总觉得看到了一种孤寂。
「夜儿乖乖的,爹爹回来给你买糖糕吃。」
凤曦走到晾架旁摸了摸孩子的头,再戏谑地盯着神色诧然的白萱,忽地捧起她的脸像平时亲吻孩子般,给了她一个响亮直接的吻,温热的唇舌靠近她的耳廓,低沉着嗓音说道,「我很快回来。」
「你干什麽?谁管你什麽时候回来?」
白萱的脸颊噌地一下就红了,立即推开靠近的男人紧张地望向一旁睁大双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心噗噗地跳乱了节奏。
那湿热的气息彷佛还停留在她的脖颈,酥酥痒痒的,扰着她的心尖。
「害什麽羞?夜儿看到的是爹爹疼娘亲,没什麽好忌讳的。」
凤曦不以为然地勾动唇角,靠近一步,随手绾起她披散在後背的长发,从怀中掏出那个血玉凤头簪固定住,「为人妻就该绾发了,别出院门,我谈完事就回来。」
话音落下,他便带着难掩的雀跃转身离开。
「妈妈,这个簪子像一只鸡头,真好看!」白寒夜踮着脚抱住白萱的腿,扬着小脑袋盯着那个发簪,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羡慕。
这个漂亮爹爹果然是对娘亲最好。
鸡头?
白萱皱了皱眉从凤曦突然的柔情中回神,她带着满心的疑惑抬手将那发簪拔下,摊在掌心就着秋日里的阳光细细打量。
她不懂玉器,却能看得出这血玉簪子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成色玫丽,钰体通透,凤头雕刻得栩栩如生,何况古代没有造假技术,这东西会让凤曦看得上眼,定然是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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