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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步芸很感激她的好意。司欽問她要不要請管家太太一家過來吃飯。他們都是愛熱鬧的人。但她想想還是算了。人一旦接近就容易聊到自己頭上,如果管家太太知道司欽是明星,要求合個影,po個推特、臉書什麼的,不阻止肯定不行,阻止了又要加一通解釋。難得司欽能夠自由自在地過幾天舒心日子,就別再自找麻煩了。她搖搖頭,只是提醒自己走的時候別忘了把一路買的禮品揀幾樣出來送給管家太太。
吃了這位太太送的食物,兩人就頭碰頭地研究起他們自己買回來的食材。雖然食材是高步芸選的,要做的菜也是她定的,但她廚藝有限,比如把牛油果中間挖個洞塞入雞肉卷這種活,她浪費了幾個牛油果都沒弄好,反倒是司欽心靈手巧,一遍成功。所以司欽成了主廚,她成了給他幫忙打雜的了。
兩人一天到晚吃吃喝喝,主要自己鼓搗,偶爾去餐館吃。司欽這麼膩味吃西餐的,大概因為自己動手次數多了,竟也有些愛上了。一次,他在網上查到離這兒兩百公里處有家米其林三星飯店,馬肉做得特別好,還興致勃勃地借了車,特意帶高步芸過去吃。
除了吃喝閒逛,看看電影,打打遊戲,司欽每天依舊花一部分時間練練台詞,高步芸也不能完全放著公司的事不管。但總而言之,他們過得很愜意,時間和空間一下子寬裕了許多。
以前兩個人都忙,一年到頭好像也沒能好好地在一起幾天。每次獨處,都要提前設計、左右回顧,生怕被人抓到。等到見面,也像跟時間賽跑似的,巴不得在偷來的那麼會兒功夫內,將所有想做的事都做了,想表的情都表了。事有輕重緩急,所以他們一見面,好像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有幾次高步芸甚至懷疑,男演員是不是在片場演愛情戲時被迫靈肉分離,長此以往都憋出欲求不滿的病來了?
現在他們自由了,有著十天時間、一整個國家的地盤供他們揮霍,他們倒不十分著急上床了。即使在床上,他們大部分時間也是用來聊天。
高步芸可喜歡鑽在司欽懷裡和他聊天,讓她覺得比和他□□更親密,仿佛蠶絲在他們周圍慢慢繞著圈,將他們兩個從頭到尾裹成了一個繭。
她告訴司欽她把許如筠在威尼斯住的酒店地址當作自己的居住地址給了保羅。兩人一起猜測許如筠在辛昀伏的死亡中扮演的角色。
高步芸恨辛昀伏,但沒恨到真要殺她的地步。她是個有分寸的人,殺人犯法,她不想因為別人的惡毒拿自己的人生去冒險。辛昀伏不值得她這麼做。她有的是辦法對付她,讓她像滕思寧一樣身敗名裂。當時她讓保羅把粉寄到許如筠那兒,純粹是靈光一閃,一方面不想自己沾染上這事;一方面也是從許如筠的態度,嗅到了她與辛昀伏間的水火不容,她抱了僥倖心理,想借許如筠的刀,讓辛昀伏出點血。
保羅很快出事,她沒機會打聽他到底有沒有將粉寄給許如筠。許如筠如果收到這些收信人為高步芸的粉,又會作何感想?
從頒獎典禮上許如筠有意和她交換的幾個眼神來看,她傾向於許如筠是收到了粉的。
司欽的手指無意識地在她光裸的後背上撫摸著,他若有所思地說:「辛昀伏的死亡原因和吸毒有關,會不會是許如筠將她收到的粉逼她吸入;或者直接注入她體內,引發她的死亡?」
「保羅給我的肯定是他們的新產品,這和警方對導致辛昀伏死亡的粉的判定也對得上。」
「那個把辛昀伏帶走的韓國船夫,是許如筠的人?」
「可能。」
「他是為了錢?」
「警方說那個韓國人的爸爸是小有名氣的鞋商,家裡挺有錢的。他在法國留學,放暑假跑義大利玩,順便打工體驗下生活。可能不是為了錢。」
「不是為錢,那就是為情了。難道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