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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第二局——
陳七月:2分53秒
孟寒淞:2分41秒
陳七月:「……」
「還來嗎?」
孟寒淞有些漫不經心的語氣,激起了陳七月內心的暴躁因子,她脖子一梗:「你說吧,想……想讓我做什麼?」
小姑娘語氣還顫著,卻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模樣。
如果她服個軟,這事兒也就算了。可看著她一副要和自己硬剛的樣子,孟寒淞就覺得,有必要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讓這個小丫頭長長記性。
今天是他,換做了別人,她就不怕自己吃虧嗎?
但孟寒淞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是他,陳七月才敢這樣。
然後,陳七月便見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床邊凌亂的一團黑色布料:「要不,你試試這個?」
陳七月:「……」
玩……玩的這麼大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來,從不賴帳的小姑娘……」孟寒淞將那件內衣遞到陳七月眼前:「我看就這個吧。」
陳七月看著眼前黑紗,一把扯過攥在手裡,挪啊挪,挪到床邊。半晌,好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氣,細白的手指挑上了胸前的扣子。
孟寒淞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
真不知道,這是教訓誰呢。
他有點後悔了……
身側的小姑娘遲遲沒有動作,輕薄的布料被攥在手裡,捏啊捏,捏啊捏……最後,還是喏喏的開了口,一副和他打商量的語氣:「這個……可以穿在外面嗎?」
「……」
孟寒淞看著她怯生生的樣子,掩著眼底的神色,輕笑:「傻不傻……」
說著,他起身走到沙發邊,拿起襯衫,不著痕跡的遮擋住某處,在路過陳七月的時候,還十分淡定的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好了,別胡思亂想,鎖好門,好好睡覺。」
恩?
然後,陳七月便看著男人邁著長腿走向門口,還十分的貼心的幫她把門關好。
這是……不用穿了?
陳七月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這麼晚了,他去哪?
不是,她哪裡胡思亂想了?!
——
昏黃的走廊里,孟寒淞倚著牆,從褲兜中摸出煙盒,抽出一支煙咬在齒間,「吧嗒」一聲,青色的火苗從銀質的打火機中竄起。
欲望被壓下後,他放鬆的靠在牆邊,一手抄在褲兜里,襯衫就那麼隨意的搭在手腕上。一手垂在身側,指尖有猩紅的光明明暗暗。
說陳七月傻,孟寒淞覺得,他才是傻。
不然,怎麼會大晚上的跟她玩這種……傷神又傷身的遊戲?
他微微勾唇,想到房間裡的小丫頭,眸子裡有隱隱的笑意。
這丫頭有的時候真的是很單純,單純的有點可愛。
起初還因為他的到來,緊張的不敢抬頭。可沒過多久,就敢大剌剌和他坐在一張床上,看電影,玩遊戲,還下了這麼大的賭注,一點侷促樣子都沒有。
孟寒淞覺得,陳七月就像某種毛絨小動物,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總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可在確定了沒有危險性後,起初的驚恐和不安就會漸漸消失,甚至開始伸出爪子,試探著撓一撓,繼而得寸進尺。
那麼,在小丫頭心裡,他這算不算是已經被歸到安全的一類裡面?
作者有話要說:孟哥哥托腮:今天,又是清水的一天。
【周末小劇場】
孟寒淞:媳婦兒,一起來玩數獨呀?
陳七月:說吧,輸了穿哪個,豹紋還是貓女郎?
謝寅:套套,一起來玩黃金礦工呀?
范婷婷: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