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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却毛骨悚然,因为那目光太犀利了,好像站在仪器面前的身体,被x光照得分毫毕现,什么都不能隐藏。
必须要谨慎,无论是回答还是态度,稍微有一点差池,我立刻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坐在地上,手按着屁股要揉不揉的,眼睛直了直,表情也挺应景地僵住,用力吞吞口水:“总、总队……长……”
山本老头又看了我一会,我努力用那种战战兢兢又无比紧张的模样跟他对视,才听他缓缓说道:“站起来!虽然只是实习生,可也要有个死神的样子。”
“……是、是!”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中途“不小心”扯到衣角,前胸的襟口被拉开,里面的纱布就露了出来。伤口被牵扯到,真的很疼,我刻意皱着眉没出声,以此博得同情。
“市丸银,”又隔了好一会,山本才用沉稳苍老的声音叫了我,语调无波无澜,“就是你仅用一年就完成了真央灵术院的学习?”
“是的。”
“跟教官实战的成绩是多少?”
“98分。”
“外勤实习呢?”
“优秀。”
“杀了多少只虚?”
“我……”我顿住,回忆像是写在纸上一样清晰,可是山本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确实让我迷茫了。我完全摸不到头绪,甚至连哪句该说真话、哪句该说谎话都不好判断。仅仅是略微的停顿,山本就等不及了似的又问我一遍。直觉告诉我,这里的人每一位都不简单,临时想到的谎言反而会蹩脚,被拆穿了只会更惨。
于是我抓着衣服做局促状,悄悄抬起眼皮,在触碰到山本的视线后又急忙低下头:“抱歉……那个,我在学习期间,没、没有杀死过虚。”
这其实是个前后相悖的情况,一个从没杀过虚的实习生,会在刚分入队伍后就马上表现得所向披靡么?不过我说出这句话后并没引起什么强烈的反应,显然我的履历应该给在场的人都看过了。
这回山本沉默了更久的时间,然后他突然问我道:“听朽木白哉说,你们昨晚是外出散步时无意间进入了七番队的战场,是这样么?”
一瞬间,我好像听见了右后方出自某位爷爷的重重的叹气声。
我心里第无数次对白哉的智商提出异议,从没见过他妈,难道是近亲产物么?呃……不行,不能这么侮辱苍纯大人!他是纯洁无暇的!
“抱、抱歉,总队长大人,白哉……哦,朽木少爷他……”我装出点小扭捏,脸也使劲儿憋出了点红色,好像我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一般,纠结了足够长的时间后,我说道:“他不太喜欢苍纯先生带我回家,所、所以说要……嗯,要跟我找个地方……比、比试……比试……”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趋于蚊子叫唤,头几乎快垂到胸口了。不过这屋里很安静,我说出的每个字都足以让任何人听见,随后我就听见了一声更加糟心的叹息声。
朽木爷爷啊,您就尽情地为自己宝贝孙子头疼吧,他绝对有实力让您更头疼!
很显然,白哉那个二到爆的借口不可能使任何正常人相信,山本似乎更倾向于接受我的,便略微严厉地追问道:“市丸银,难道真央灵术院里没有教过你,死神间是禁止没有裁决人在场的私自决斗么?”
“教、教过……”我像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做错事后那样,小心辩驳着:“可是,朽木少爷说他还没有斩魄刀,就可以……”
“胡闹!”山本再次重重把手杖按到地上,我跟着脖子一缩,不言语了。
山本不说话,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我几乎觉得鸡皮疙瘩都一颗一颗蹦了出来。就在这时,另一侧有个人往前走了一小步,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说道:“我听说白哉在这一战中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