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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柳氏如此識趣,那婆子突然想到今日外頭御史上摺子彈劾長公主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她本就是過來討好柳氏的,所以便笑著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柳氏聽著,果然是身子一僵。
好半晌,她才沒忍住笑了出來,「這長公主殿下果然是厲害,就因著一個外室,竟然差點兒捅、死安國公。這放在哪家,能容下這樣的惡婦啊。」
裴儀也忍不住嘀咕道:「娘親,我看這次皇上和太后娘娘也休想袒護長公主殿下了,便是有心袒護,我看長公主殿下也會落得和那鎮國公夫人鄭氏一般,當個在家居士。否則,我就不信,貴妃娘娘能真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饒了長公主殿下不成?」
裴儀想到長公主殿下落得那般難堪,心中頓時開心極了。
這些年,娘親和她,因著長公主殿下的緣故,沒少被人冷眼,行事更是小心翼翼。
可若長公主殿下落得那樣的結局,那娘親,終歸是贏了長公主殿下了。
娘親肚子裡可是有弟弟在的,只要孩子出生,到時候,便是育嗣有功,爹爹不可能不接娘親回去的。
想到這些,裴儀覺得被送到這莊子上,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畢竟,娘親是假孕,若是在府中生孩子,總擔心露出蛛絲馬跡,可在莊子上,卻不一樣了。
就眼前這譚嬤嬤這般巴結娘親,事情斷不會有任何的差錯的。
只是,即便有這譚嬤嬤在,她又該怎麼接近靖南王呢?
等譚嬤嬤離開,柳氏卻是開口道:「這靖南王入京,少不得去外出赴宴,你放心吧,娘親會安排譚嬤嬤好好打聽的。到時候,只要我們搞清楚了靖南王的行蹤,稍微用些心,定不會失敗的。」
柳氏一邊說著,輕輕拉了女兒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裴儀不明所以,直到她聽柳氏和她說完所謂的男、女之事,臉都羞紅了。
看她滿臉的羞澀,柳氏知道有些嚇住她了,輕輕拍著她的手,道:「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著,她重重嘆息一聲,又道:「這些年,娘親便是太規矩了,才沒能得了你爹爹的心。可也因此,娘親算是知道,相敬如賓就是狗、屁,這女人啊,若不仗著自己的身子,哪個男人會掏心窩子給她。」
安國公府
經過太醫一夜的忙活,安國公終於是保住了一條命。
可安國公又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這若不是他身子不能動,害怕牽扯到傷口,他早就殺了那毒婦了。
「國公爺,都怪玉簪,都是玉簪糊塗,才讓事情落得這般的。如果玉簪能聽國公爺的,便不會讓國公爺受這樣的罪了。」
昨日安國公受傷,被安置在府中的玉簪第一時間便跪在了孟家老夫人面前請罪,原以為,老夫人會氣的恨不得殺了她,沒想到,老夫人卻是打發了她往國公爺房裡來。
她如今肚子大了,哪裡能做的來真正伺候人的事情,可老夫人還是打發了她過來,可見,老夫人這都是故意做給長寧長公主看的。
也因此,她安心不少。
安國公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雖昨日確實有些氣惱她自作主張,可現在,他滿心的都是對長寧長公主的恨,又如何還會遷怒到玉簪身上。
「好了,不哭了,這怎麼能是你的錯。若說錯,也是爺當初瞧上了你,卻因著那毒婦的緣故,一直把你安置在外頭,讓你受了委屈。」
玉簪聽著,哭的更傷心了,喃喃道:「爺……」
這邊,安國公正和小妾濃、情、蜜、意著,另一邊,長寧長公主卻是別提有多憋屈了。
「這老不死的,這個時候把那小賤人送到國公爺房裡,不就是故意打我的臉嗎?」
長寧長公主絲